他将荷包里的银票拿出来,翻来覆去看了几眼,很是惋惜地叹了一声,“一百两。可惜啊,我的剑不能有剑鞘了。”
“你你、什么意思!”
林观因完全没想到,他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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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玉询笑了笑,似乎没当真,他将荷包翻过来,将绣着“任务完成”的字样放到林观因面前,“这不是你师父的名字。”
他明明不识字,但却将字形记得清楚。
鱼让真的名字,钱玉询只看过一眼。
只有第二个任务的荷包才有鱼让真的名字。而且鱼让真是她师父这件事,本来就是她胡诌的!
林观因当然不可能现在就将实情告诉他,她也不是虚荣,只是把她现在没有一个能震慑他人的身份,确实很难办。
人在江湖,人设一定要立稳固!
“这是,长命百岁的意思。”林观因指着荷包上的“任务完成”,睁眼说瞎话。
“长命百岁?”钱玉询笑着念出来,“原来你想长命百岁啊。”
林观因咕哝一声:“谁不想长命百岁,如果不是穿书,我还在剧组拍戏……”
“那你要换吗?”林观因握着自己的第二个任务,不是很愿意。
完成任务后,还可以获得任务奖励,如果是给钱玉询的话,要是被他发现了荷包会莫名其妙多出一些东西,那就不太好了。
钱玉询看她一脸纠结,却还是故作大方的样子,将荷包系到自己腰间,“不换。”
林观因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粉色的荷包在他腰间晃来晃去,怎么看怎么显眼。
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喜欢在腰间挂荷包了?世家公子们都挂着玉佩、玉环,钱玉询腰上只有两枚玉带勾,收束他的劲腰。
算了,大侠的脑回路不是她这样的普通人能想明白的。
……
楚府里巡逻的府兵很多,一个时辰轮换一班,楚员外明明只是个商人,却比皇亲贵族的排场还大。
钱玉询在林观因房里帮她换了药,她掌心的划痕已经快好了,不再像之前那般鲜红刺痛。
她还是让钱玉询给自己绑上了一层薄纱,将伤处覆盖,免得剐蹭。
用了翁适给的药膏,她脚上的伤也好了不少,不用拐杖走路也是可以的,只不过一瘸一拐的,走得慢了一些。
“我已经计划好了,”林观因摩拳擦掌,将一张画得乱七八糟的纸放到钱玉询面前,也就是她给楚和婉画的画像:“这是我画的阁楼图,今晚我们就从这里绕过去,然后这里翻进去!”
林观因对自己的计划很满意,准备今晚夜探闺秀阁楼。
“为什么要救她?”钱玉询坐在桌旁,用小刀将树枝的两端削得又尖又细。
林观因想了想,她最初是不想让自己在楚府的出现扰乱这个剧情线,每个角色应该都有自己既定的结局,不能因为她的加入就被破坏。
所以,她就算答应了要帮楚员外宣传楚和婉重病的这件事,林观因也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做错什么。
可她后来一想,她现在已经是局中人了,或许不管做什么都会影响原定的剧本,所以还不如跟随自己的心。
楚和婉对镜落泪的憔悴样子,实在是太像她那失恋的室友了。
“她被关着,你不觉得很可怜吗?我们要是能帮帮忙不也挺好的。”林观因说。
钱玉询将关着兔子的竹篓拎到林观因面前:“它也被关着,不可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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