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微微眯眼,思索片刻后缓缓说道:“就像你之前给绿川的提示,现在已经基本可以确认,柯南就是那位失踪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你的意思是,他之所以会突然变小,就是因为组织正在研发的某种科技或药物?”
五十岚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他倒也不再故弄玄虚,直截了当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一月初的时候,工藤新一因为偶然撞上了伏特加和某位社长的交易现场,结果惨遭琴酒灭口。因为当时的环境不适合开枪,琴酒就使用了组织新研发的一种名为Aptx4869的毒药。不过琴酒没想到的是,工藤新一吃了药以后,不但没死,反而缩水变成了如今的柯南。”
绿川光子皱眉:“难道你当时就在现场?”
五十岚点头:“对,我全程都在。琴酒原本是打算让我动手的,不过最后还是亲自给工藤新一喂的药,然后他就和伏特加一起离开了,由我负责确认工藤新一的死亡。然后,我就亲眼目睹了工藤新一身体发生异变的全过程。啧啧,不愧是名场面,看现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他叹息着轻轻摇头道:“只可惜当时我手边没有摄像机,没能把这个神奇的过程记录下来。这种历史性的记录不管是卖给哪边,肯定都能换不少好处的。真是太可惜了。”
名场面?现场?
虽然感觉五十岚这话说得有点奇怪,但这毕竟不是重点,被绿川光子暂时略过了。
她皱紧眉头,再次追问道:“你的意思是,正是因为有你的掩护,琴酒才没察觉这件事?但根据我的经验,琴酒通常会在清理行动后,让第三方对清理目标的死亡情况再次进行确认。在没有工藤新一尸体的情况下,你是怎么瞒过去的?”
五十岚笑了。
他并没直接回答绿川的问题,而是答非所问地说道:“在加入组织后的一年里,我经手了东京区九成的清理任务,而且完成率是百分之百。”
一年内东京区九成的清理任务,百分之百的完成度……
那五十岚究竟杀过多少人!
绿川光子骤然瞪圆了她那双漂亮的猫眼,目光中隐有愤怒和杀意涌现。
五十岚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明白了吗,为什么我不怕琴酒,为什么我有胆子和他提条件,而你不行。不但你不行,波本也不行。”
他直视着绿川光子的眼睛,得意地笑道:“知道吗,工藤新一最终的死亡认定,是琴酒签的字。”
绿川光子满脸愕然:“你……是怎么做到的?”
五十岚“嘿”了一声,十分得瑟地摊手,用夸张的语气说道:“当然是因为琴酒信任我啊。”
信任?
那个琴酒?
以前任苏格兰对琴酒的了解,琴酒绝对不是会轻信的人。哪怕五十岚表现得再疯癫,再无所顾忌,琴酒也会留下一分戒备。
所以,虽然五十岚这么说,但这里面一定还藏着什么他没透露出来的猫腻。
而猫腻的这一部分,说不定就是琴酒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