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晓得这样的怪人,竟然有这样的嗜好。
而且,她玩的麻将的方法,让乐殊看了是极其的惊心!惊得险些站不住,惊得也想冲上去抓住灿落好生的看个清楚、问个清楚。
只可惜的是,她凝冷的眼光让自己镇静,一字一句给自己解释这东西怎么玩,有什么游戏规矩的冷淡话语,以及时不时以满语和十二十四说话的态度,向自己确切的表示出:她早知道自己,但也不绝不准确与自己相认。
虽然——自己和她同样是来自于三百年后的现代女子!
胤?口中好玩的四色麻将,其实就是现代麻将里QQ游戏里玩的那种麻将,就计算分数的规矩都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将游戏币换成了银锭子罢了!
起初几行,乐殊是假意不懂输了,可后来几下却玩得极顺,只是明显的十二和十四还有灿落都是玩久了的高手,乐殊虽尽力出击,但却仍然是以失败告终。
没办法,虽然自己是现代人,会玩这东西,但是三百年后的自己,在大学时光顾了学习那个凡人皆不懂我的天文学,真正上班百般无聊后,才稍微接触了下这样的东西。玩是会玩,可负数三千五的成绩也足够丢人了。
而且以十二和十四的顺溜程度来看,他们的‘麻龄’绝对不逊于自己!
也难怪自己是在这样三百年后自己会的游戏项目中,也惨遭落马了。
玩了八圈后,在七爷府里吃了晚膳。
和胤?说的一样,他们夫妻的关系真的很冷,虽然有外客在场,灿落作为女主人表现得也尽些热络,可两口子谁也不瞧谁的样子让乐殊看得是这个发悚。而灿落满嘴的满语,让乐殊不禁怀疑,这个女人真的和自己一样是三百年后的产物吗?为何,她的表现与小说中的那些活泼可爱的女孩子也相差那样远?而王子与公主的结局在她这里竟然变成了北极冰窟?
带着满脑子的疑惑,十二和十四是送自己回了家。然后,两个人就是打马一个回宫一个回府了。而当乐殊洗漱干净,准备上榻入眠时,才突然想起了,十二和自己说的那半句话:“其实,十三弟的侧福晋,她肚子的孩子……”
瞧胤?说话的那语气如此吞吐,难道说十三的老婆是在假怀孕?还是她肚子的孩子不是十三的?!
想到此,不由的就是一阵的冷汗。虽然乐殊是现代人,但是回来这一年多也略微晓得这古代的规矩,平常人家的妇人偷腥被抓到,不是打死就是沉江,而这个采忆居然敢给阿哥戴绿帽子?果然是人间极品。想想她主动和自己套近乎的动机,不觉得更是惊心了。
于是,这一夜,乐殊更加的没睡好。而次日再到东暖阁时,宿醉是好了,却向老康展示了一个国宝大熊猫的绝世风采。
“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吉祥!”千篇一律的开场白,毫无新意可言。可乐殊回答得也有些有气无力。
康熙看看她这模样,刹是奇怪:“怎么多了两个这么大的黑眼圈啊?你不是宿醉未醒吗?怎么还会睡不好?成了这样子。”昨天在自己和三个首辅的面前都睡到倒倒,怎么今天又给了自己这样的仪貌?
乐殊长叹了一口气,有些委屈道:“回万岁爷的话,十四爷和我有仇!我这样子全是他害的。”确实是有仇,不然自己早得到了胤?的解释,也不会发现灿落的秘密,自然也不会有黑眼圈了,乐殊这状告得极有底气。
老康听了自己的告状,明显来了兴致:“他又怎么你了?”看来不是猜拳的旧帐了。
乐殊就把昨天他怎么拉自己到七爷府,怎么和灿落十二联合起来赢光了自己的银子的帐,一五一十的全告了老康,并且愤愤的说道:“十四爷竟找一些奴婢不会玩的东西来赢奴婢,太不光明磊落了。奴婢可怜的荷包!”
噗!
老康第N次的喷出了口里的茶,并且第N+1次的笑得直拍桌子,而李德胜则第N+2次的忍笑不敢笑,第N+3次的赶紧给老康擦这擦那。因为看得惯了,所以乐殊也不象初始时那么好奇了,反而是一脸正经地看着老康,以一种准备子债父还的表情盯着这位笑得已经没了什么形象的一代明君。
而自己的这样表情则让老康看得更是笑个没边了,直笑得快没力了才是停了下来。点手笑骂:“你这个丫头,朕哪天死了,就是让你笑死的。”这话换到别人头上,不吓死才怪!
可乐殊是立马回了老康一句,差点让他自己的话一语成谶:“回万岁爷的话,哪天奴婢死了,定是让十四爷赢光了身家,输赌输死的。奴婢可怜的荷包!”
老康为了这句话,足足笑了半刻钟,笑得都在榻上坐不住了,躺在一边歇了老半天,不看自己的脸才是慢慢的停了下来。可停下来了,也不敢看自己了,怕再笑得脱力,而是扭了头看窗户上的花棱和自己聊:“不和你这个丫头说笑了。今天传你进宫是正经事!”
“请皇上吩咐!”正经事,他和自己有啥正经事?难不成是要给自己赐婚吗?乐殊心里是好生的一紧,不知怎的,脑袋里忽然想起了七福晋和七阿哥的那种关系。真是可怕啊!自己想做个正常人,对,自己就算是在三百年后做不了正常人,但是回到三百年前后,不管是怎么也好,自己目前走的这条路,虽然实在也够奇怪,算不得正常人的行列。可也不想变成七福晋那样!太可怜了。
“朕的三个女儿,你都见过的吧?她们年纪都渐渐长大了,敦恪和你同岁,但却远不及你。朕不是说她不孝顺、不懂诗词歌赋、不漂亮等等。朕是说……”老康好象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是总说不明白似的,眼光一转,竟落到了他对面墙上挂着的一只极漂亮的弯弓上了。
乐殊见过那弓几次了,只觉得那弓极是漂亮精美,镶了不少的宝石,根本不象是射箭所用的东西,更象是个漂亮的摆设。在满人的屋子里看到这样的东西,乐殊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如今看来,那个东西好象是另有深义。因为老康看得它的眼神极其的眷恋且伤感,后来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