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电脑摄像头里超乎想象的画面一起出现的,是从双胞胎兄弟身上传导过来的强烈的刺激感,柔软温热,却又带来强烈的席卷头皮和酥麻感,就像每根神经都被细微的电流纠缠包裹。
黑暗中沉睡的男人再一次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刺激得睁开了双眼,禁锢住双手的两条粗长的铁链瞬间绷紧了。
咔嚓……
鼠标终究被他忍耐又难以控制的手捏坏了。
可、可恶……
他们实在是太不要脸了,怎么可以在那张有一半属于他的床上做这种事!而且阎优长得和他一模一样,让他有一种好像是他在跟薄樱做这种事一样的错觉,可恶,可恶,他才不会像阎优一样,让女人对他做这种事,还为女人做这种事!
他想要关掉这个过于刺激人眼球的画面,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箭头不听使唤,始终移不到右上角去,阎禁把这归咎于鼠标坏掉这件事上。
这一次花费的时间比昨夜要长,毕竟初次用时总是最短的,也可能是因为这次的花样不同。
电脑上,阎优看起来已经进入了某种恍恍惚惚的境界里,而在阎禁这边,就像电脑延迟了两秒,才即将冲上顶峰,可就在就要冲上顶峰的瞬间,一切又再次戛然而止,波涛翻涌的海面突兀的骤然停歇了。
阎禁趴在桌面上,面色通红,拳头难耐地紧攥起来,愤怒地捶了一下桌面。
黑暗中再次响起了焦灼又愤怒的锁链碰撞的声响。
薄樱歇了一会儿,起身要去清理,被阎优拉住了。
阎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反正顺着感觉就是了,他不想让她离开,她很温暖,跟她一起的感觉比和阎禁一起的时候更舒服,让他有一种隐隐约约不知道从何而起的愉悦感。
他觉得咽喉干渴,但渴望的又不是水,望着薄樱的红唇,“我想和你接吻。”
薄樱笑着倾身过去,却在他想要贴上来的时候手指抵住他的唇,“朋友间不能做这种事。“
阎优舔了一下薄樱的手指,“这是为艺术献身。”
“唔……有道理。”薄樱受不了老公的诱惑,挪开了手指,跟他接吻。
……
黑暗中,男人的喘息声像猛兽般渗人,两次突然被刺激醒,然后在高。潮时戛然而止,难受的感觉让他发疯,他已经不想再睡了。
而监控着他的人,也发现了这一点。
“怎么回事?”
“是不是身体对睡眠麻醉有了免疫力?”
“可是距离上次更换新型麻醉剂才不到两个月,也没有更新型的了!”
“嗯……总之先加大药剂吧,让他睡着,他睁着眼睛太让人没安全感了。”
……
薄樱从楼上下来,在客厅里看到了阎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