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商的话,掌柜心中咯噔一声,果然,这官爷是为那小娘皮而来。
颤抖着声音不敢看夏商,支吾道:“认…认识。”
“哦?既然认识,那你应该知道我此行的目的吧。”
夏商把玩着酒杯漫不经心的说道。
冰冷的声音让掌柜背脊发凉,他心中哀嚎,这下可如何是好。
正巧这时楼上下来一妇人,年约不惑,风韵犹存,她径直朝夏商旁边的苏婉儿走来,过来后拉住苏婉儿的手,殷切的问道:“我的宝贝女儿,你原本的衣服呢?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了?”
遂既便看到坐于苏婉儿旁边的夏商,看见其将腿搭在桌上的纨绔样子,瞬间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人,指着夏商的鼻子骂道:“是不是这个天杀的逼你的,哎呦~我们一家人命怎么这么苦啊~”语罢抱着苏婉儿低声痛哭了起来。
夏商一脸懵逼,这关我啥事啊,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就见那妇人泪眼婆娑,对着他哭诉道:“我家婉儿是个好姑娘,既然你占有了她,就好好对她不要辜负她,不然老身就一头撞死在这桌子上。”
夏商这下是真的无语了,他看着那妇人,又看看苏婉儿,心中一阵无奈。他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成占有了苏婉儿呢…
看着夏商无奈的样子,苏婉儿红着脸赶忙解释道:“娘,不是你想的那样,夏大人是个好人。”
苏母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一个酒楼小厮打扮状的人冲跑过来,一过来就跪在地上,抱着苏婉儿的腿哀求道:“姐,你得帮帮我啊姐,他们说了,今天我若是还不上银子,
就把我的眼睛挖出来泡酒喝,然后还要把我卖去京城当厕奴。”
听到这,夏商眼睛一眯,大夏王朝的‘厕奴’可跟他那个时代不一样,他那个时代,‘厕奴’可能就是对看厕所大爷的不满之称,
但大夏王朝的‘厕奴’,论社会等级隶属贱籍,从事的工作就是在达官贵人排泄之后,用嘴帮他们清理干净,因为那些达官贵人觉得草纸太硬了。
而从事这种工作的男性则称之为“厕奴”,女性则称为“美人纸”,此外,还有“美人盂”,“肉屏风”,“暖脚婢”等。
在夏退突厥,社会初定时,这种骄淫奢侈,享乐之风尤为严重。
苏婉儿之弟说完,苏婉儿还未开口,苏母便拉着婉儿的手哀求道:“婉儿,你现在找了一个颇有本事的男人,你出息了,你就求求你男人让他帮帮你弟弟吧,
咋老苏家就一个独苗,可千万不能断后啊。”
苏母虽然对夏商将脚搭在桌子上的做法厌恶,但见夏商将脚搭在桌上坐着,其余人皆站在,且没人敢说夏商的不是,想来应该是有些本事。
“什么我男…娘…他…不…”苏婉儿羞的俏脸通红,语无伦次,要是在她勾引夏商的时候夏商真要了她那还好说,但现在她跟夏商什么关系都没有,被苏母的话说的面红耳赤。
酒肆老板站在旁边战战兢兢的看着七嘴八舌的众人,终于顶不住压力‘噗通’一声跪在了苏母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苏夫人…呃不…苏奶奶,我叫您奶奶行吗?求你别玩我了,我不是故意的,要是知道婉儿小姐是这位官大爷的女人,苏文兄弟是官大爷小舅子,纵借我十胆,亦不敢有所造次啊。”
说着,酒肆掌柜跪在地上眼泪都出来了,掌柜的反应让苏母,苏婉儿之弟苏文傻楞原地,他们其实能隐约感觉到夏商应该颇具几分实力,但没想到竟然如此厉害,
对他们来说高不可攀的醉仙楼掌柜,竟然跪着给他们道歉?
苏婉儿之弟苏文此时别提有多激动了,自己有个如此厉害的姐夫,自己在渔阳县以后岂不是可以横着走了?
苏母也很是兴奋,本来她以为夏商逼女儿从了他,对夏商甚不顺眼,但现在,这个女婿怎么看怎么顺眼。
苏母一家自南下避难以来,常常遭人欺凌,平日里都是俯首低头,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现如今,苏母终于可以昂首挺胸,抬头做人。
苏母从没有哪天是像今天这样高兴的,她趾高气扬的看着酒肆掌柜,:“赶紧把欠我们家苏文的月给结了,然后在赔偿我三十两银子,不然,我是不会让我的女婿放过你的。”
“三……三十两?”
酒肆掌柜不敢置信的说道。
“娘~”苏婉儿轻叫一声,嗔怪的看着苏母,什么女婿,都是没谱的事,还敢跟醉仙楼掌柜这种地头蛇要三十两?万一被其发现自己和夏商并无关系,那他们一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苏婉儿偷偷看向夏商,想看看母亲和弟弟误解自己和夏商,他是什么反应,但见夏商面无表情,苏婉儿心中忐忑不安,生怕夏商此时暴露说出她和自己的关系。
遂迈小碎步,在众人不察觉下慢慢挪到夏商身后,轻轻给他按摩起来,夏商明白她的意思心中暗自好笑,有意逗逗她,遂低声对苏婉儿说道:“今晚留下来陪我……”
苏婉儿脸憋的通红,按摩的手也仍不住加重了力度,
“嗯~”她细若蚊声的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