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还想算计我,看我不整死你。
“张郡尉的手法真是娴熟,本官这脚酸痛的毛病,已经好多了。”夏商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赞许,这张严按摩手法还真不错,放在他原本的世界,那也是会所头牌。
张严心中虽然不满,但此刻也只能忍气吞声。
“能为太守大人服务,卑职倍感荣幸,大人要是没有其他要事,卑职就先行告退了。”
“张郡尉,且慢。”夏商叫住了正要离去的张严。
“大人还有何吩咐?”张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但想到自己的计划,他还是强压住了怒火。
夏商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容,他故意叹了口气,装出一副忧心的样子。
“张郡尉啊,本官其实有个难处,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人选来担当一项重任。”
重任?莫非是兵权?
张严一听,心中立刻涌起一股期待,连忙问道:“不知大人有何重任,卑职愿为大人驱使?”
夏商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说道:“实不相瞒,我想找一个可靠的人来当我的义子。”
张严一听这话,差点没跳起来。
这夏商分明是在耍自己!
然而,他又不敢发作,只能硬着头皮问道:“大人,您这是何意?”
夏商看着张严的反应,心中暗暗好笑。
他故意板起脸来,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本官膝下无子,一直想找个聪明伶俐、有胆有识的人来继承家业,我看张郡尉倒是挺合适的。”
张严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他身为堂堂郡尉,年纪也已是不小,哪里能去做别人的养子?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大人如此看重卑职,卑职感激不尽。只是,卑职家父还尚在人世,恐怕难以从命。”
夏商一听,立刻摆出一副失望的样子:“唉,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我本来还想将马邑郡兵交给你来打理呢。”
张严一听这话,心中顿时一紧。
若能拿到马邑的兵权,那他的计划岂不是能事倍功半?
于是,他连忙道:“大人,卑职愿意为大人效犬马之劳,只是这当儿子的事……我年纪长于大人,恐怕……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夏商故作不悦地说道:“我夏某人虽然不才,但好歹也是两郡太守,能收你为义子,是你的荣幸。
张郡尉,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个机会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如果你错过了,恐怕就再也没有这样的好机会了。”
张严此刻真是骑虎难下。
他心中矛盾无比,一方面不想给人当儿子,另一方面又舍不得夏商手中的兵权。
权衡再三,他强挤出一丝笑容,艰难地开口道:“既然大人如此抬爱,卑职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夏商得意地笑了笑,拍了拍张严的肩膀,故作亲切地说道:“好儿子,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可要乖乖听话,不要让为父失望。”
张严心中怒火中烧,他心中暗自发誓:待四月五日,要你这书生好看!
但此刻,他只能屈辱地低下头,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义……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