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案件调查取得重要进展的时候,牛策突然收到了一封来自京城的加急信件。信封上盖着开封府的印章,信中要求他立即返回开封府,处理一件紧急事务。这封突如其来的信件,会给牛策带来什么样的挑战?
他和周婉清之间的误会又能否解开?就在案情逐渐明晰之时,一封盖着开封府鲜红印章的加急信件送到了牛策手中。信笺上的字迹力透纸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要求牛策即刻返回开封府,处理一件十万火急的要事。
牛策握着信笺,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开封府不会无缘无故召他回去,必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可是,眼看这件离奇的案子就要水落石出,他实在不甘心就此离开。
他抬起头,望向周婉清,却见她眉间笼罩着一层寒霜,显然也已经知道了信中的内容。这几日,两人之间的气氛一直冷到冰点,牛策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身世的秘密,而周婉清也倔强地不肯给他开口的机会。
“我必须马上动身。”牛策避开周婉清的目光,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开封府的命令,我不能违抗。”
周婉清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转过身,继续整理着案发现场的证物。她纤细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格外修长,却也显得异常孤寂。
“婉清……”牛策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牛大人还是尽快上路吧,莫要耽误了公务。”周婉清语气冰冷,仿佛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
牛策知道,周婉清误会他了。她一定是认为,自己是在故意逃避,逃避他们之间的问题,逃避那封匿名信带来的困扰。可是,他真的有苦衷,他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真相,也需要时间去理清自己的思绪。“展昭兄,这里就拜托你了。”
牛策深吸一口气,将满腹的苦涩咽了下去,转身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展昭。展昭拍了拍牛策的肩膀,沉声说道:“牛兄放心,我会照顾好周姑娘,你只管安心处理府里的事情。”
牛策感激地点了点头,他知道,有展昭在,他可以放心地把周婉清交给他。可是,他心中始终有一股挥之不去的不安,仿佛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他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朝开封府的方向疾驰而去,只留下周婉清和展昭站在夕阳下,身影被拉得格外漫长。回到开封府的牛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带到了包拯的书房。
他这才知道,原来京城发生了一起大案,皇上身边的一位重臣被人暗杀,现场线索全无,凶手至今逍遥法外。包拯之所以急召牛策回来,是因为这件案子疑点重重,而且似乎与牛策的身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牛策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更大的阴谋之中,而这个阴谋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开封府内,灯火通明。牛策一路疾驰,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府衙。来不及擦拭额头的汗水,他就被侍卫带到了包拯的书房。书房内,气氛凝重。包拯面色铁青,手中握着一封信笺,正是之前送往城外给牛策的那一封。
“牛策,你可知本府为何急召你回?”包拯的声音低沉,透着一丝压抑的怒火。
“卑职不知,还请大人明示。”牛策心中忐忑,却故作镇定。“京城昨夜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当朝户部尚书,被人发现死于家中,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包拯将手中的信笺扔到桌上,语气冰冷,“这封匿名信,直指凶手与你有关,说你与死者素有积怨,此次是为父报仇!”
牛策闻言,顿时如遭雷击。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卷入这样一桩惊天大案中,而且还被人诬陷成凶手。
“大人明鉴,卑职与那户部尚书从未谋面,更谈何积怨?这封匿名信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牛策急忙辩解道。
“证据呢?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包拯目光如炬,直视牛策的双眼。牛策顿时语塞。他确实没有证据,甚至连自己为何会被卷入这桩案件都不清楚。
“大人,牛策为人正直,断不会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这其中定有隐情!”一直沉默不语的公孙策突然开口说道。
“公孙先生所言极是,这封匿名信来的蹊跷,笔迹虽然经过刻意模仿,但仍能看出些许端倪,并非出自寻常百姓之手。”
包拯沉吟片刻,缓缓说道:“牛策,念在你往日屡破奇案,本府暂且相信你并非凶手。但此事事关重大,你必须尽快查明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
“卑职领命!”牛策心中稍定,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查清真相,否则不仅自身难保,还会连累到开封府的声誉。
然而,随着调查的深入,牛策却发现,这桩案件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他越是想要洗清自己的嫌疑,就越是深陷泥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