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琴酒的威胁之下,格拉帕安静地啃完了三明治,然后又作出了新的幺蛾子。
“琴酒,如果我告诉你,我瞒了你几件十分重要的事、你会杀了我吗?”
琴酒斩钉截铁地道,“会。”
“……”格拉帕被琴酒的利落噎住了,“你怎么不按逻辑来?”正常逻辑不应该是说不会,然后取得他的信任、一点点套话把他欺瞒了对方的事情套出来,再好好算帐吗?
似乎看出了格拉帕的想法,琴酒空出只手、掏出烟,“你会因为你瞒着我的事而背叛我吗?”
“当然不会。”
格拉帕永远是属于黑方的一员,也永远不会背叛相当于他半个老师的引路人先生。
说完格拉帕一顿,笑了笑、将手伸到琴酒的面前,啪一声打了个响指……指尖变魔术似的蹦出来的火苗、替琴酒点燃了香烟。
这便是了,琴酒知道格拉帕平时瞒着他的事也不少,试探套话什么的、格拉帕又不是白痴,会那么轻易的让他知道。
所以琴酒没那个功夫去和格拉帕计较这些有得没得,“你只管把你的那些马脚藏好,如果被我发现……”
琴酒漫不经心地警告道,“看着我们关系的分上,我允许你挑个你喜欢的忌日。”
歪了歪头,格拉帕爽快地应下来,“好啊,能顺便再让我挑个墓地吗?”
“啧,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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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喂,”染着一头嚣张红毛、一身摇滚朋克风装扮的年轻男人拦下路过的佣人,“我哥呢?他今天应该回来了吧?”
“孝人少爷,大少爷在花园赏樱、招待客人。”
听到佣人的回答,雨宫孝人眉头一皱,“又是招待客人,我哥难得回来一次就是留放在宴会上、当招财猫的吗?”
“抱歉,这是雨宫老爷的安排……”
“行了行了,我懒得听那些规规矩矩的。”雨宫孝人不想废话直直地往宴会的向走过去。
和三年前相比、经历了生死劫的雨宫孝人,性格变得更不服管教,而除了雨宫江智,他现在是谁的话也不听。
雨宫孝人满不在乎地想,反正……这个家族里的人、甚至是他的亲生母亲都不在乎他、只想着他去争家产,那他为什么还非要犯贱地去迎合那些家伙们呢?
会无条件对他好、会拼命来救他的人,只有他哥、雨宫江智而已。
雨宫孝人的脚步没停、目标明确,然后匆匆地身影在拐角和一个小小的人影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