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祝蔚煊一鼓作气,在那月匈肌上连打了两下,掌心都泛红了,正准备让将军起来,视线不小心瞥到了那不知何时起来的玩意上。
隔着衣袍威风凛凛地摇头晃脑,极是兴奋。
“?”
祝蔚煊还以为他有所反思,没想到竟孟浪至极,气恼训斥道:“朕看将军已经没救了。”
赵驰凛没辩驳,沉默地将衣袍拢住,无赖他那沉睡时就极具优势的玩意,苏醒之后,简直就是庞然大物,藏都藏不住。
将军也无可奈何,这种情况无法避免,陛下那点力气打在他身上也就只能激起x谷欠。
“陛下恕罪。”
祝蔚煊气昏了头:“站起来。”
赵驰凛只以为惩罚结束,起身:“谢陛下。”
下一秒,戒尺隔着衣袍打了过去。
祝蔚煊气急了,只想好好教训他,一下又一下打在那上面,“让你以后还敢当着朕的面这般放肆!”
陛下过于专注了,压根没注意到将军逐渐猩红幽深的眸子,愈发粗。重的喘。息,以及那握紧的双拳,很是收力的月要腹。
等他反应过来时。
赵驰凛已经被他打了出来。
隔着衣裳跳动了几下,祝蔚煊脸都气黑了,甩掉戒尺,骂道:“你,放肆!”
赵驰凛浑身绷紧的肌肉在松缓,他重重地喘。了两下,而后跪在了地上,“臣该死。”
祝蔚煊还说要惩罚他的,这哪里是惩罚,他看将军都要舒坦死了,都被他打出来了!
赵驰凛的注意力都在陛下不住颤抖的手上,那双惩罚他的玉手,就连手背都泛着粉,更别提握着戒尺的掌心,漂亮的手仿佛受到了虐待一般,手指微微蜷缩着,惨兮兮的,就好像刚刚不是戒尺打他,而是这双手……
将军脑海里的念头在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停了下来,脸色越发冷峻凛然。
祝蔚煊抬脚踹在了他的膝盖上,因着气恼,格外用力,将军浑身上下就仿佛是铜皮铁骨,反倒累得他一时间没稳住,被震了出去,直直往后仰。
“陛下小心。”
赵驰凛迅速起身,拉住了陛下的手,祝蔚煊就这么跌到了将军的怀里,坐在他那石更邦邦的大腿上。
祝蔚煊:“……”
赵驰凛丝毫没犹豫,带着陛下起身,而后重新跪在了地上。
祝蔚煊脸色难看至极。
赵驰凛虽然和祝蔚煊相处的时间短,却已经摸清楚陛下的性子,他们陛下最在乎的就是面子,现在惩罚不成,反而便宜了他,刚刚又差点摔倒。
这下陛下解气不成,估计更讨厌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