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樾生病了?”她好奇。
沈明烟摇摇头,拿起一旁的大衣穿上:“不知道。”
她今天本来就没过去旧城区,自然没看见钟樾。
没想到才一天未见,钟樾就失去联系。
沈明烟收了东西准备出门。
大晚上的,对方还是个男人,贝苔自然不放心沈明烟单独出门,拎了件外套往身上披,急匆匆跟着对方步伐走。
“不跟你家亲爱的聊天啦?”
待两人都上了车,沈明烟见贝苔一脸担忧,好笑调侃了一句。
贝苔这些天都是手机不离手,连房门都没出。
闻言,哼哼唧唧往沈明烟肩膀上凑:“还不是担心你。”
她只当沈明烟是个女孩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要真出了什么事肯定是沈明烟吃亏,多一人自然还能多点保障。
没想到自己才刚说完,就听见前头司机一声笑。
司机是周行朗让过来的,在沈家工作了十几年,自然也了解沈明烟。
他笑呵呵,透过后视镜和贝苔的目光对上。
“就沈小姐的身手,五个成年男子都不一定打得过。”
贝苔错愕瞪大眼:“不可能吧,我觉得她力气都没我大。”
在贝苔的印象中,沈明烟就是一个标准的富家小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出门都要保镖随行那种。
结果却听司机不慌不忙解释道。
“沈小姐学了十几年的格斗了,你有空的话可以和她切磋下,就懂了。”
贝苔:“……”
她决定将这个机会让给钟樾。
顺便希望对方能有自知之明,不要做出什么僭越之举,否则明天的头条就是钟家少爷被打入院。
……
钟樾确实是生病了。
住的不是钟家的酒店,何况沈明烟又不是钟樾的直系亲属,所以沈明烟花了不少功夫才说服前台开锁。
一个单人套间,所有的窗帘都拉上,屋里昏昏沉沉的,半点光亮也未见。
贝苔还在后边探头探脑,沈明烟已经跟着前台走进里屋。
主卧的房门只半掩着,一进去就看见床上的一团。
茶几上还有吃了一半的感冒药,很明显钟樾是生病了。
见对方真的有事,贝苔提着的一颗心终于稍稍放下。
她转身去看沈明烟:“我们要留下吗?”
……
钟樾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深夜。
整个房间安静无声,偶有光亮透过窗纱,照亮了飘窗的半隅。
钟樾揉着眉心起身,一睁眼却倏然发现不对。
房间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