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圆圆和彬彬跟着陈将军,来到了将军府。圆圆和彬彬,长相自是无可挑剔,皆生得白净丰腴,体态甚是婀娜。这二位美人,本就性浪。曾经,圆圆被卖与过青楼,自是浮浪些;而那彬彬虽不是青楼,但也爱勾那浮浪子弟,在雀阁就勾引了竹影。
奈何那竹影虽自命风流,自从遇到奕奕,他倒也从此收心。之后,彬彬便随了斩离,从此倒也收了心性,一门心思的跟着斩离过起了老夫少妻的日子。只可惜,好景不长。那日,斩离与南宫伯一同,皆被乱箭穿心,死得甚是恐怖。彬彬伤心不已,随着南宫媚同去了地宫。
如今,这二人皆入了奴籍,被陈将军带到了将军府邸。这位陈将军,好美色,府内妻妾成群。说来,到底是掌管军部的,陈将军治军有道,治家亦有道,妻妾之间向来相处融洽。曾在西北时,这位将军乃是夜子勖身边的得力干将,每年皆会在将军府举办盛宴,宴请西北权贵,为世子结交各方势力。
这位陈将军,粗鲁是粗鲁了些,也算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都说夜世子身边的人,个个英武不凡。世子爱惜将才!
“二位美人,今后便在将军府了。你二人虽入了奴籍,待过些时日,本将军出面与世子说说,去了你二人的奴籍便可。”陈将军道。
“多谢陈将军。”
“多谢陈将军。”
“你二人暂时挤一间,待过些时日,再给你们各人安置各处。”陈将军色眯眯的看着两位美人。
圆圆和彬彬自是知晓陈将军的心思,二人自是不多说。之后,陈将军便命人将二人带至一处幽怨阁,算是安顿好了。
夜深时,陈将军见两位美人房内没了动静,便悄悄的推门而入。圆圆和彬彬早知陈将军会来,二人商量好了一般,要将陈将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但见二人均假装睡着,在烛光的映照下,摇曳生姿,让人顿生邪念。陈将军好美色,见如此美人,自是把持不住,也上了床。
三人便在一处,快活以及。之后,开始聊起了骚话。
“陈将军好生了得!奴家在想:世子爷和媚少主,是如何一副情景?不知世子爷是如何将媚少主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少主她似乎不太懂风月之事!”圆圆戏谑道。
“就怕世子他真把媚少主折磨的不成人样?你们世子爷的狠毒,是出了名的。”彬彬一本正经的说道。
“没想到二位美人如此心善,还整日里担心你们的那位媚少主。二位不用担心,你们的少主,一看就是诡计多端,怎会将自己陷于危险?倒是世子爷,如何能招架得住你们少主的狐媚功夫?”陈将军调戏道。
“那是你们男人犯浪,明明自己把持不住,却总说是女人勾引。坏心眼。”圆圆道。
“陈将军,今次可是你主动来找我姐妹俩的,我姐妹俩可从未勾引过你。”彬彬道。
“好好好,是本将军想二位美人了。就算你们媚少主不主动勾引,说到底,也是她生得娇媚,引得世子爷按捺不住。别说世子爷正值壮年,就连本将军都垂涎你家少主美色。若不是世子爷看上,本将军一定将你们三都带至将军府。”陈将军道。
“若是媚主跟随我姐妹二人来将军府邸为奴为婢,那是极好的。怎就被那玉面阎王给带走了。”圆圆道。
“本将军今次才知,这妇人之间还有这般真性情,想来那南宫少主会治家。世子爷带她回府,可解世子一直以来的孤寂。自世子爷的母妃过世之后,他便整日郁郁寡欢,不近女色。那日地宫,世子爷得见媚主,便被迷得没了方寸。你们放心,世子爷既然愿意带媚主回府,自然不会为难与她。”陈将军道。
“不近女色?那个宸妃,那可是大家都知晓的,表妹与表哥,那可是般配的很!更有传言,说是他两早就暗结珠胎,陈将军可别以为可以糊弄我姐妹俩。世子待仇家有多狠,姬家就是例子。媚少主真个是霉运。”彬彬一脸愁容的说道。
“媚主乃极好的一个人,估计难逃厄运。别过些日子,告知我姐妹二人,媚少主如何如何了。若是真折磨的体无完肤,我姐妹俩可受不得这糟心事。”圆圆道。
“美人多虑了。那媚主生的如此娇俏,世子爷怎会欺她?美人可知,世子爷一心要得那媚主的人,奈何媚主总是软塌塌娇滴滴,不给世子爷碰。这可急坏了世子爷。”陈将军不正经的说道。
这边,三人聊着。陈将军,好美色,与二位美人睡在一处,相谈甚欢。
世子府。说来,南宫媚来世子府也快一年多了,那件粉色薄纱上密密麻麻的共有八十个“正”字,算起来已是为奴为婢四百天。这日,正好是南宫伯的祭日,她心情极差,心痛的毛病又开始发作了,终日里不说一句话,其他人也只顾忙着。
过些日子便是家宴,夜子勖早些时候就吩咐过,那些丫鬟们都在接受礼仪的训诫,都忙的晕头转向。所幸的是,媚儿不用出面。世子不愿她在人前露面,只把她藏着。
这日,媚儿一人闷头在厨房干完活。夜深时,一人去了那处,那座假山处。她手里拿着两壶酒,进了山洞,独自饮了起来。这媚儿酒量自是可以,曾在雀阁,南宫伯收藏的那些个佳酿,媚儿常常当水喝。她从不在外人面前饮过。这日她将这两壶酒一饮而尽,顿觉微微有些上头,脸蛋甚是红润,更是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