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勖终究还是忍耐不住,人似乎被什么牵引着一般,居然夜闯司空府!只就为了偷人,私会!一向自傲的夜子勖,向来视美色为洪水猛兽,如今居然为了一个南宫媚,干起了这勾当。夜半时分,翻墙进入臣子家中,强要了臣子的闺女!这事,摆哪朝哪代,都是一桩丑闻!夜子勖早就管不了这些了,辰帝让他忍两个月,他如何忍得?正是:有了人儿一个,在眼前心里!
雀阁的男人女人,自小就受训。那摄人心魄,勾人之术自是无与伦比,让世间的人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媚儿从小耳濡目染。虽然南宫伯从未让她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只将她养在鹤纸楼,也不让她与旁的男子接触。一直以来,南宫媚清心寡欲,不近男色。然而骨子里的,一旦激发,便如滔滔洪水,挡也挡不住!她只需梨花带雨一番,夜子勖便心神不宁;她只需一记撩拨,夜子勖便被她迷得毫无招架之力!
“世子爷偷偷来与奴家私会,此事万一传到王上那,可如何是好?若是传了出去,说世子爷放荡不羁,半夜偷人,毁人闺女清白的身子,世子爷的一世清明呐!”媚儿在夜子勖的耳边柔声的说道。
“传吧,传得越是香艳越好,最好将本王传成一个风流世子!整日馋着阁老爱女的身子,终究得了此女的清白之身。此女从此缠上了本世子,一日不见,便悲戚戚,常叹寂寞空房!可成就一段佳话!”夜子勖胡诌道。
“唉,世子爷,你怎就这般有意思。难怪奴家被世子爷弄得没了心智,整日里就是想着
世子爷。”媚儿柔声的说道。
“你就这么喜欢本王?离不开本王?”夜子勖道。
“世子爷可是偷心的贼,手段高明的很!奴家哪能招架得住?”媚儿胡诌道。
“你这小骚货,怎到哪都有人要黏着你?之前,那个奕奕总黏着你,你们俩那般亲昵,看的本王都受不了;之后跟着本王到了世子府,那些丫鬟黏着你;新府,又来了一个孩子也总是黏着你。这阁老府邸,我的那些人说你与这府里送饭的丫鬟又姐妹情深了,她总是黏着你,亏得那些是女人和孩子。若是男子,你看本王如何收拾你?”夜子勖趁着黑夜,又将媚儿调戏了一番,有些嫉妒的说道。
媚儿自是有心的,听着夜子勖这么一说,她心想:你的人还真是事无巨细,一并都跟你汇报。幸亏阁老周到,装扮成丫鬟,否则可是百口莫辩。你许以世子妃的头衔,无非就是要禁锢我,控制我,不想我成为你权力之路上的绊脚石。让我扮成阁老失散多年的孩子,居然假戏成真了,这是你始料未及的!只是,我与阁老的关系,永远只能烂在肚里。。。。。。
南宫媚对夜子勖迷恋着,却又无法做到真正的交心!夜子勖对媚儿亦是,宠溺着,却又无法真正的放心!二人总是这般,相爱着,猜忌着!
此时,媚儿故作娇态,黑夜里贴着夜子勖,轻声的笑出了声,道:“世子爷,奴家也觉着怪了。原本奴家都是与姐妹们情深,从不沾染男子。可有一个男子啊,他整日里就是欺负奴家,奴家被这个男子弄得是魂不守舍的。世子爷,您作为帝国的世子,可要好好责罚这个男子!这个男子不但霸占着奴家,还说要收拾奴家,这可如何使得?”
“本王做主了,将这妇人判给这男子。今后这男子要好生疼爱妇人,弥补这妇人之前所受的委屈!”夜子勖一本正经的胡诌道。
“世子爷,你怎这般偏袒那男子,奴家可不服。”媚儿娇柔的说道。
“不服又怎样?本王一定把你办得服帖。”夜子勖说着,早按捺不住了,与媚儿交缠在了一起,二人翻云覆雨,一夜缠绵!
翻墙,私会,偷人,就算辰帝不知,这司空烈当然知晓,毕竟是他的府邸!夜子勖要这么做,司空烈也拦不住。这日,那敬管事跑来对司空烈耳语道:“主人,世子爷翻墙而入,这可如何是好?是否要跟王上说一声?万一在府里出什么事,如何了得?”
“既是偷着来,只当不知道。也无需派人盯着。哎,媚儿说,很是怕他。。。。。。”司空烈在自己的房内,摇着头,叹气道:“这世子啊这么胡来,你说媚儿怎就与他有了缘,就不知他对媚儿是真情还是假意。。。。。。”
“主人,这是担心着小姐啊。老奴觉着小姐没这么弱,老奴这些日子观察,小姐可是个人精,不会那么受人欺负。”敬管事安慰道。
“就算世子不欺负她,可是那个尹依依,本阁想着就气。。。。。。”到底是骨肉情深,自己的骨血受到屈辱,这司空烈自然是记在心里,愤愤道。
“尹依依,老奴可打听过了:若不是碍于世子爷,尹相早就要对这个尹依依动手了。主人,此事只需等待时机。”敬管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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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夜子勖都是这样的行径,偷入司空府,贪恋着南宫媚;天未亮,夜子勖又偷偷潜出府邸,去上早朝。司空烈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不知此事。白日里,待夜子勖走后,司空烈便是丫鬟装扮,去媚儿房里。
“想来,这两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你若遇上什么难事,尽可来说,本阁自会护你。”司空烈不舍的说道。
“阁老,媚儿会的,这些日子在这里,才又体会到过去在南宫府里的日子。母亲自是客气的,把府里最好的给媚儿。如今在这里,媚儿终究是再次体味到了亲情。”媚儿柔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