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日,白衣侯爷把人跟丢了,随即让护卫去世子府通知夜子勖加派人手。夜子勖一接到这个噩耗,怒吼道:“一群废物,一个女人都看不住。”
护卫吓得不敢吭声!
夜子勖见状,平复了一下情绪,道:“吩咐侯爷,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些人找到,将世子妃带回!本王的援军随后就到!”
一旁的护卫如释重负,立刻出了世子府,奔向街心亭湖!
此时,只见夜子勖一人在九仞阁里,一肚子的怒气,自言自语道:
好你个南宫媚,终究还是想着法的逃离本王的身边!你到底要本王如何待你,你才能安心留在本王身边!跟丢?你若无心逃离,他们怎会跟丢?若这次再被本王找到,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这一夜,夜子勖是辗转反侧,一夜未眠!说来,这夜子勖对南宫媚,倒也真是一门心思!
翌日,夜子勖是一脸阴鸷,府内之人无人敢靠近!朝堂上,他亦是阴着脸。那夜诚见状,自是不知道其中缘由。待下朝后,夜诚叫住了夜子勖,阴阳怪气的说道:
“二弟,怎这般无力?难道和弟妹又玩了通宵?注意节制啊,二弟!这弟妹虽诱人,二弟也不能夜夜如此啊。”
这位大太保,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夜子勖一听这事,只就哼了一声,走了!
夜诚见状,对着身边的一行人道:“我这二弟就这脾气,神鬼莫测,哪个女人能受得了。”
一旁的人皆笑而不语,无人敢搭话。夜诚一行人,每日下朝后,便是去香粉阁相谈要事,这日亦是。
“又有几位大人中咒了,这杀主的水,深啊!父王要招安,我们的人损失大半,岂是招安能解决的?不杀他几个贼子,如何立威?”夜诚愤愤道。
“大太保说的是,帝国没了秩序,还了得?这群刁民!”陈林道。
“街心亭湖那边继续派人盯着,本王就不信这王美娘的碑墓有什么鬼神之说!”夜诚道。
“是,我们的人一直在那里视察。这些时日,那里似乎很太平。我们的人去,不见有鬼神之剑射出!”另一人说道。
“正是,这些时日,似乎没有动静!”一人附和道。
他们这行人,喝着酒,搂着美人,这般聊着!
街心亭湖,王美娘之墓所在,这处早就被人盯着了:明着是夜诚的人,暗地里有夜子勖的人!诚然,夜子勖比夜诚有手段!引蛇出洞,这是夜子勖的高招。
只是如今,对于夜子勖而言,似乎是吃了一个闷亏:丢了夫人又折兵!夜子勖一直觉着这南宫媚又在他眼皮子底下逃之夭夭了!这日下朝,夜子勖便去了他之前购置的那处新府,召集了夜衣行者,一道去了街心亭湖,增援白衣侯爷!
“世子爷,昨日黄昏时,此处是云雾缭绕,我们的人根本无法行进!他们三个不见了踪影后,此处立刻恢复正常!”侯爷将昨晚的情况一五一十汇报道。
夜子勖听着侯爷的叙述,一脸阴鸷,道:“没见到何人将他们掳去?”
“没有,鬼影都没见到!云雾退去,人便不见了!”侯爷想了想,继续说道:“昨晚,今日,我们的人是轮番在这里探查!”
“若是找到这群人,找到世子妃,尔等记大功一件!赏!”夜子勖下令道!
“卑职一定不辱使命!”那群夜衣行者齐刷刷的作揖道!
夜子勖只一个手势,那些人便消失于无形,在这一带进行扫地式探查!
“世子,有发现,这是女人的头饰!”一行者将刚才探查时,在附近地面上所发现的头饰呈给夜子勖。
夜子勖一看:这是媚儿平时佩戴的发夹。他的媚儿,不喜盘发,长发及腰,发夹夹在侧耳处,尽显抚媚妖娆。夜子勖自是收好,道:继续探查,若有蛛丝马迹,即刻来报!
夜衣行者们领命继续探查!夜子勖的援军一来,似乎是有如神助一般,已发现了杀主安插在附近的多个暗哨,抓了多名暗中窥视的孩童!
这些时日,夜子勖的人马自是全力搜查,暗中抓人!他每日一上完朝,便悄悄来此处,正是收获颇丰!
“南宫媚,你插翅难逃!这辈子你休想逃出本王的五指山!”夜子勖愤愤道。
话说这些时日,媚儿在这里犹如脱缰的野马,和那李娇儿还有辰傲一行人是每日在一道玩耍,还有那些孩童,尽是疯玩。不似在世子府,和丫头们一道也仅是聊聊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