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夜子勖爱南宫媚,常被媚儿的柔情软语,撩拨的神魂颠倒,无法自拔!对媚儿,夜子勖是近乎痴迷。而今,媚儿又怀了他的骨血,这让夜子勖更是满心欢喜。
大太保夜诚为小女儿操办的生日宴即将到来,明着是生日宴,实则是鸿门宴。媚儿自是嗅到了一丝杀戮的气息,很是紧张生日宴上会否有什么阴谋。这让夜子勖更觉着如今的媚儿是如此的体己,居然会这般关心自己安危。夜子勖对媚儿,如今尽是柔情,爱得紧。
听了媚儿的话,夜子勖自是让白衣侯爷去暗中查探部署。果不其然,朗阁得来的情报如媚儿猜想的一般,这是一场鸿门宴!
这日,夜子勖从朗阁回府,踏进九仞阁,那媚儿便上来迎接他。夜子勖一看到媚儿,欢喜的抱起她来,道:
“本王真想整日里陪在心肝身边,心肝这般爱本王,本王真是欢喜极了。心肝这一身莹白的肉儿,圆润的紧,本王吃下肚可好。”
那夜子勖说着,便将媚儿的衣衫褪去,将媚儿又是亲又是咬。
“亲亲,你这偷心贼,之前不是嫌弃奴家圆滚滚胖成球,怎今日这般馋。奴家是亲亲的人了,亲亲想要吞了奴家,好啊,亲亲想怎样都行。”那媚儿勾着夜子勖的脖子,极尽勾引,娇声娇气的说道。
被媚儿这般勾引,夜子勖是欢喜的很。只见他在媚儿胸前摸了一把,道:
“怎会嫌弃?心肝这般圆润,真正是欢场尤物。那男人的心思,本王一看便知,都想着美人。美人这白嫩嫩的肉儿,只能给本王一人独享,心肝是本王一人的。”
那媚儿听着更是欢喜的紧,直往夜子勖怀里钻,二人是相怜相爱。媚儿柔声的道:“亲亲,奴家爱你。”
那夜子勖更是酥成一块,抱着媚儿,一道上了床。正是九仞阁中深深许,神仙标格世间无!
只见夜子勖亲着媚儿,不入身,道:
“心肝这般情谊,本王知道。心肝给本王的谏言,本王让侯爷去查探,果然如心肝说的那般。心肝放心,本王久经沙场,这些经历过无数次了。如今,心肝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本王会加派人手。。。。。。”
没等夜子勖说完,媚儿对着夜子勖的胸口重重的捶了一记,道:
“大意不得。上次亲亲不就是中了一箭。算了,事涉尹小姐,世子爷的心尖宠,奴家也不好多说什么。算了,奴家睡了。世子爷也早些睡吧。”
媚儿说着,正欲睡去。那夜子勖邪魅的笑了笑,只见他翻了个身,侧着身子,一手撑着头,一手摸着媚儿脸蛋,道:
“心肝吃醋了?本王就爱看心肝吃醋,说来本王与依依,只是兄妹之间的情谊,本王待她,并没有心动的感觉。与你,倒是心痒痒。正如你说的就爱欺负你,可是你若是被旁人欺负,本王又不忍心,要替你出头。本王爱你。”
听着夜子勖这般深情的说着,媚儿自是感触良深,只见她伸出那芊芊玉手在那夜子勖胸前频移,柔声的说道:
“都道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奴家算是着了道。亲亲真是坏透了,可奴家还是爱。都说奴家没什么能耐,总被亲亲欺负,又不敢反抗。之前,奴家问亲亲,待奴家是不是真心的,亲亲都是顾左右而言他。今日,亲亲说句心里话,到底是不是真心。”
那夜子勖见媚儿如此娇媚,更是爱她。只见夜子勖将媚儿紧搂,二人脸贴着脸,那夜子勖用鼻子蹭了蹭媚儿那直勾勾的穹窿鼻,道:
“真心,当然是真心。本王的身子和心都在心肝这里,本王日思夜想的也都是心肝。本王很坏吗?本王可不想当那烂好人,像心肝这样的女人,自是需要手段才能得到!若不是强横,你又不让男人碰,那如何是好?”
媚儿听着这般说辞,更是满心欢喜,勾着夜子勖,对着夜子勖是亲了又亲。二人总是这般恩爱。那夜子勖对媚儿,倒也真是用心。原本想着只是玩玩,如今是动了真情,正是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
有了人儿一个,眼前心里都是那人。夜子勖对媚儿的话,是言听计从的很。而那媚儿,原本对夜子勖总是怕的,如今虽然将身心都给了这个男人,终究还是小心翼翼,并没有恃宠而骄。她的心思之深,得益于自小就在雀阁,深谙各种人的心思。
说夜子勖偷心,这南宫媚才是偷心的高手,更是将诛心运用的炉火纯青。此时,那媚儿深情的望着她身旁的这个男人,柔声的道:“哎,说来奴家也不懂这些情啊爱啊的。那次戏苑看戏时,四太保说尹小姐倒是整日里情啊爱啊的,平日里爱看戏,爱看情戏,难怪世子爷心里都是她。反而奴家,不懂风情,真不知世子爷怎会喜欢奴家这木头疙瘩。难为世子爷了。”
媚儿这般苦楚,总是让夜子勖感怀。夜子勖看着媚儿,不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