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陈林,陈法天被下狱,夜诚深感如今的形势对他而言,极为不利!说来这夜诚,是心知肚明的很,这一切都是他的这位同父异母的二弟搞的鬼。这一次的事件,夜诚自是吃了一个闷亏:
李毅法被无形之剑刺杀于狱中,奕心被辰帝谴去楚地,如今这陈林又因胞弟之祸而下狱,下一个是谁,尤未可知!他身边的羽翼已一个个被夜子勖拔除!夜诚身边可用的人不多了。李光的醒来,原本对于夜诚而言,是如虎添翼。
只是如今,似乎天公不作美。一个是醒来了,可是另一个又锒铛入狱了。夜诚身边,大多是门阀子弟,还有地方豪族的公子们。正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夜诚好美色,身边莺莺燕燕,骚的,浪的,夜诚好这口!而与他一道的这行人,亦是!个个声色犬马,性贪淫乐。陈法天的下狱,给这行人敲了一个警钟!他们终是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王上似乎要开始有所动作了!
一日,下朝后,夜诚极其党羽齐聚香粉阁!香粉阁外,酷热难耐;这阁内,却是凉意习习!这些人,个个衣着华贵,或美艳,或俊朗,或高傲。总之一看便是富贵逼人,门阀子弟!其中自然还有李光!可谓是一群衣冠,禽兽也。
“算来,奕大人也该到楚地了。说来这陈大人的胞弟,也算是相貌不凡,那些美人更是爱他爱的紧。他怎就对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动了真情。哎,这下可好,陈大人也受了牵连。”
“据说那女孩能让男子觉着自己雄风不减,那些享用过的皆是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说来,在下用过。说来,在下亦是每日里想着那女孩。。。。。。”
“哦,有这么勾人?只可惜死了,要不然在下也去尝尝这山鸡的味道。”
“能有白毛的那位夫人美艳?诸位可知,奕心奕大人,对白毛的那位夫人可是一直念念不忘。自从那次宴会过后,奕大人似乎整日里魂不守舍的。赴楚之前,奕大人还在心心念念那位夫人。”
“奕大人是被陈莽夫的那位夫人勾去了魂,可不是白毛的夫人。白毛的那位夫人,自然也是勾人的很。”
“是吗?这些女人还真是。。。。。。让人心烦。”
“心烦?在下未觉着心烦,只觉着是意乱情迷。”
这些人是你一句我一句,尽是说些风花雪月。原本是来谈正事的,结果却是谈起了女人。
“在下对世子妃,倒是颇感兴趣。那日宴席,虽然世子妃言语不多,世子却是看她看的紧。”
“是之前的那个女奴?不是死了吗?怎又活了过来?”
“宴席上,是那扫把星喊了一声女奴。。。。。。”
“据说是逃了,后被世子的人逮回去了。听说,咱这世子爷,有特殊癖好!”
原本一脸严肃,只顾喝闷酒的夜诚,一听人说世子妃,便也来了兴致。只见他邪魅的笑了笑,说道:
“我那弟媳,那娇滴滴的样,谁见了都忍不住。之前因受不了我那二弟的——特殊癖好,跑了。诸位可知,我那二弟性格暴虐,常常将弟妹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将弟妹折磨的遍体伤痕。据说,我那弟媳,是二弟路过奴隶市场,一眼便看上。没花多少银两,便弄回了府邸。
我这个二弟,在军部待久了,暴虐成性,他的部下暗地里叫他“玉面阎王”!经常殴打部下,真乃是衣冠禽兽也。诸位可知,他弄来的这女奴,整日里躲着二弟,怕见到他。可是,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躲不了!说起我这个二弟啊,别看平日里不近女色,暗地里可是浮浪的很。”
“特殊癖好?咱这世子爷的特殊癖好是?”
话说,这朝堂上,大太保党和世子党原本只是暗中较劲,还是会顾及点天家颜面的。如今倒好,完全扯下了那块遮羞布,常常是明着就干起架!已然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夜子勖让人暗中鼓动被圈地的民众告御状;这夜诚也不闲着,尽是抹黑造谣攻击,将夜子勖描绘成一个十恶不赦之徒,一个有着特殊癖好的伪君子!什么拿皮鞭抽打自己的部下,整日里折磨着弄来的那个女奴,等等说辞!极尽揶揄之能事。
此时,只见夜诚继续说道:“这种事还真是羞于出口,只是二弟敢做,我这当大哥的有什么不敢说的。诸位可知,之前送去的那些女人,是受不得他这暴虐无道的脾气。这位弟妹亦是!这女奴身份,在我那二弟的眼中,是可以随意践踏的。这二弟就爱胡来,在他眼里,这低贱的女奴就是弄来玩乐的。”
“原本,在下亦是觉着世子爷不近女色。怎是这般暴虐?大太保,继续。”
那夜诚叹了一口气,说道:“诸位可知,这弟妹身上,无一处完好!皆是我那二弟干的。说来之前,弟妹一直无法怀上,诸位可知何故?”
“何故?”
“妇人生育那地,被我那二弟弄坏了。哎,后来也不知是怎么怀上的,诡异的很。据说是去了一次合欢阁便怀了。”夜诚一脸肃穆,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