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挑了挑眉,他看起来有些抱歉,但还是不得不提醒我:“恐怕很难,维拉——除非你对o。w。ls考试结果没有要求。”
“没有除非,”塞德里克接话,“我和亚伦已经给你做好复习计划了。”
“啊?什么时候?”我张大了嘴巴。
凯瑟琳咯咯咯地笑起来。
“你也有,凯瑟琳。”亚伦温和道。
我旁边本来还在笑的女孩儿立刻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去。
悲伤了一会儿之后,我很快又振作起来,毕竟还有那么多朋友陪着我一起学习呢。
闲聊着畅想了一下下学期的生活后,我往窗外看去。不断有霍格沃茨的学生在外面走着,他们无一例外都紧缩着身体,用斗篷裹紧自己的身体以抵抗凛冽的寒风。
“维拉。”塞德里克突然叫我,我望过去,只见他伸手在桌子旁玻璃起雾的地方画了一个低低斜扎着辫子的小女孩——我一眼就认出那是我,因为我现在正扎着这个头发呢——小女孩张大着嘴,然后他挪动着自己的黄油啤酒到她嘴边,假装咕噜咕噜给她喝了几口。
好幼稚。
我没忍住笑起来,在旁边也画了一个围着围巾的男孩,给他喝了几口黄油啤酒。
半响没听到声音,我一转头才发现凯瑟琳和亚伦正直勾勾望着我,而塞德里克嘴角抿着笑意,他眼里也快盛不住笑了,那种纯粹的愉悦像碎金一样眨在他直而长的睫毛上,又落在他因为笑意而扬起的眉毛上。
一种毫无遮掩的、清冽温和的俊美。
就在我为他们的目光而感到脸红时,凯瑟琳扑了上来,吱哇乱叫:“我也要喝!我和亚伦也要喝!”
梅林啊,我们四个能玩在一起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和塞德里克不得不又在旁边画了两个张着大嘴的小圆脸,凯瑟琳很满足地给小亚伦喝了黄油啤酒,见亚伦红着脸不动,她又自理能力很强的自己给自己喂了几口。
我已经要被笑死了。
“噢,”凯瑟琳坐下来后后知后觉,“我们看起来好傻哦。”
我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幸好这家小酒馆里始终吵吵嚷嚷的,到处都是激烈的说话声和快乐的笑声,让我的大笑听起来也不是很突兀。
喝完了黄油啤酒,我们鼓起勇气往外走。
亚伦帮我和凯瑟琳把斗篷绳子再系了一遍,塞德里克打开了门——一阵狂风迎面而来。
我们勇敢地踏了出去,在雪地上印下深深的脚印。
“这样!”我竖起一根手指,“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们俩先走,四个人只能留下一串脚印。”
塞德里克和亚伦没有戳穿我不想拔腿的真实用意,很配合地走在了前面。
一开始我和凯瑟琳还走得很顺利,不用把脚踩在雪地里再用力拔出,感觉走起路来都没那么辛苦了。但慢慢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前面的脚印间距越来越大。
到后面,我几乎要跨上老大一步,才能勉强踩到前面的脚印。
“塞德!亚伦!”我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