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想夜深人静,在职工宿舍出事故。
钟严侧头靠过来,“再吻我,就有了。”
时桉握上去,又被钟严包裹手背,像一场体贴负责的实操教学。
时桉能听到自己的名字,也有低沉的呼吸声。
不需要心率检测,也不用感受脉搏,只是亲吻,他就能体会钟严的冲动。
可惜彼此靠得近,时桉对不上焦,遗憾看不到钟严的表情。
等钟严将手握紧,时桉感受到的,是被全身侵占的强迫力。
腰被用力勒紧,粉红色的尖,隔着衣服揉捏。
时桉手上粘着东西,热得能烫破皮。他全身脱了力,倒进钟严怀里。
等恢复过来,时桉迫不及待收集钟严的东西,一点点涂在他腹肌,和自己那些混合在一起。
钟严:“干什么呢?”
时桉哼着歌,“遵循教程。”
“礼尚往来,不该往你那涂?”
“下次。”时桉双手并用,横着抹腹肌。
钟严一眼看透心思,“摸够了吗?”
“还没抹匀呢。”时桉又沾了些,继续往胸肌上涂,把胎记盖满再铺开,快乐得身后晃着条尾巴,“顺便补个水。”
钟严:“……”
时桉抿了抿舌尖,回忆口腔的味道,“但你换牙膏了?”
“什么?”
“海盐味。”
“……你脑子干什么用的?”
“我又怎么了?”时桉据理力争,“就是薄荷海盐!”
“笨蛋。”钟严好气又好笑,“那是你的味道。”
“……”靠。
时桉反应过来,身体像架在火上烧,捆着两根木棍,转着圈地烤。
“记得刷牙。”时桉拔腿就跑,往被子里钻,“那个、身上也得洗。”
钟严撩开被子,把人往外拽,“不帮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