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祁遇詹每天除了吃饭睡觉都在熟悉原身武功,都没出过大门。
武功做为保命手段,他可不敢大意,如此勤奋刻苦,自然成绩斐然。
祁遇詹轻功和内力已经运用自如,招式还差些,和高手过招,打不过起码要跑得过。
招式还需继续练习,不过身体肌肉有记忆,练起来也不费力。
这段时间也不是什么事都没有,手下打手来找过祁遇詹。
源头还是他穿越那晚计划失败,原本原身应该当晚做在后的黄雀,吞下两伙势力。
打手们其实应该庆幸,若计划成功,他们将死伤一半,余下活着的这个时间也被关进大牢了,祁遇詹反而救了他们。
这些打手不是在冯码头就是吴商头地盘做事,以原身性格,他们原也轻易不敢找过来,但受欺压排挤的狠了,又有了原身这个靠山,便放开胆子跑来试试。
祁遇詹给支了个招,让打手们放手去做,几句话打发走了。
二墩和三树也在其中,还是他们的小头目,祁遇詹倒也没有诓骗那些打手,现在熟悉武功跑路要紧,暂时顾及不上。
这些人是原身召集来,祁遇詹总归要对他们负责,也想着临走前把事情给解决了。
用完早膳刚走到院外,祁遇詹听到院里有一道呼吸声,快步走进一看,果然是樊魁回来了。
祁遇詹抬眼打量樊魁表情,心里了然,“刚回来?”
樊魁跟着祁遇詹走进去,被免了礼后回道:“属下怕少爷着急,事成之后快马加鞭敢了回来。”
闻言,祁遇詹彻底放下心,有了武功保底,放松状态下不禁漏出几分自己性格。
祁遇詹随意倚着椅背,姿态懒散,嘴角微勾,道:“办的不错,此行辛苦了,想要什么奖励。”
“为少爷分忧是属下应该做的事,属下不觉辛苦。”
祁遇詹其实也存着心思,借机试探樊魁。
大大方方把视线放到樊魁脸上,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你不要是你的事,我要给是我的事,库房钥匙在你手里,自去选个喜欢的。”
樊魁没再推辞,跪谢道:“谢少爷赏赐。”
樊魁起来坐在下侧仔细交代详情,祁遇詹接过假户籍和路引,了解情况后,让樊魁离开了。
从梧州到宁州需隐匿行踪,假户籍和路引是樊魁一手办理,若是樊魁不能带走,就得想办法解决消息走漏,好在刚才试探见其表现并未有异。
祁遇詹改变温水煮青蛙,慢慢让樊魁适应,樊魁他是一定要带走的。
心情不错,祁遇詹想起没去成的墨莲居,招来二墩和三树又出了门。
祁遇詹: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
再次走到离朱雀街隔一条街的位置,又发现街道两边仍然有人群聚集。
三树上前请示去打探消息,顺着三树离开的方向,祁遇詹穿过人群又看见了衙役压着囚车。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祁遇詹突然有了不详的预感。
回来时三树脸上带着祁遇詹熟悉的表情,一路小心挤开行人小跑回来,祁遇詹莫名心里有了准备。
祁遇詹面无表情先一步道:“又什么人被抓了。”
三树顿了一下,心道三哥怎么知道,随即回答:“三哥,朝廷海禁,官府严抓百姓私自出海,他们是被抓回来的其中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