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色的嘴唇刁着烟蒂,一圈圈的烟儿升到头顶,仿佛浓雾一般渐渐化开。隐在雾中的男人一脸算计地看着床上仍然睡得熟捻的女人,昨天汪承友到慈怀医院查了卓蔚寒的病历,那个男人实际上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如果解药再不快点研制出来,恐怕等待他的并不是那一场世纪婚礼,而是一副漆黑冷冰的棺材。
想要阻止解药的再次研发,似乎并不那么容易,不过……他无声地邪笑,定定地看着床上的女人,手狠狠地掐灭烟蒂,丢在地上,眼看着那寂火最后将那上好的地毯烧成一个漆黑而难闻的瑕疵。
他站起身来,修长有力的腿一步走向床上,狠狠地压向那个沉睡中的女人,“希凝宝贝儿,该醒了,我们要去做事情了。”
“萧邪……”还处在昏睡中的姚希凝蔫蔫地闭着眼睛应喝他,昨天都怪他太热情了,害得她那么累,到现在还不想起床。
“宝贝儿,想不想让卓蔚寒来叫你起床?”
“什么!”
还在梦周公的姚希凝听到“卓蔚寒”仨字,顿时惊醒,猛然跳起来,四下看了一遍,确定没有卓蔚寒时,她这才平静下来,嗔怪地瞪了眼身边的男人,“萧邪,你发什么疯?!”
“没发疯。”
萧邪淡淡地说,大手伸出一把捞住她,让她狠狠地撞向自己,感觉到胸腔翻了个儿般地难过,她不由地皱眉。
想到他之前曾经当场袭胸,把自己的文胸留在“犯罪”现场,她不由地更加厌恨起来,“我们是合作关系,别把我加进你的发疯的范围之内!”
“这么说,你是想让卓蔚寒这么碰你了?”
他一把捉住她胸前的柔软狠狠揉捏,“呀!”姚希凝尖叫一声,使劲挣扎,奈何萧邪力气太大,她怎么都挣脱不了他。
“你好诱人……”
身上的力道蓦地放轻放柔,渐渐地变成挑逗的引诱起来。
姚希凝“嘤咛”一声低喘,身子不由地倒在他的臂弯中,“宝贝儿,愿意让那男人这样碰你?愿意么,告诉我?”
他的指尖掠夺着她最最娇嫩的部分,引得她连连,双眼迷离地直摇头。
“那就最好了!”
倏地,萧邪抽回手,刚刚如火的热情不再。他有力的双臂将怀中的女人扶正,姚希凝昨天过度透支身体,此时只觉得双腿发软,根本没有站力的力气,何况刚刚又得到萧邪一阵的莫名的慰藉,却没有给她满足,心中正自幽怨,突然被他抱起来,直接走向浴室。
“怎么,你给亲自给我洗澡?”
心中一阵欲发满意,还没得到他的回答,萧邪两臂一松,将她丢进浴缸,冷邪地勾了勾唇,诱惑地说,“自己洗。过一会儿出来后,我们还有一些亲密的事情要做。”
眼前一黑,浴室的门被他关上。
姚希凝抚着自己摔疼的屁股,噘着嘴咒骂他。
洗完澡出来,迎接她的是萧邪手中的一套大红色短袖连身袖,下面
一套红色的镂空性感内衣,底下一双血红色的皮凉鞋……
“你想干什么?”
姚希凝非但没有为这体贴的行为而受宠不已,反而警惕地低叫起来。沾湿了水珠的身子,光盈盈地在室中乳白色的灯光下,显得诱人不已。
“做我的新娘,把卓蔚寒——踹掉!”
萧邪冷邪的笑出来,深黑的眼睛紧攫住她,迸射着寒光。
“你……”姚希凝后退一步,颤抖地指着他,“你怎么会这么说!”
她从来没有想过做萧邪的新娘,更没有想过把蔚寒哥哥,踹掉?!
那双精灵似的双眼中显露着受惊的颤抖之意,水润润地眸子,好像下一刻就能滴出泪花来似。
萧邪极为自信地弩弩嘴,目光正中眼前一丝不挂的女子身上,突然自得起来,“如果你想跟着个一辈子都碰不了你的男人,独守活寡……”他不由地耸耸肩,“我也没意见。随便你!”
转身他把手中的衣服丢在地上,血红的衣裳像开了一朵血红的花,扔在眼前。姚希凝听了他的话,也不顾不上穿衣服,上前拽住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守活寡?我蔚寒哥哥他……谁不知道,他从来不缺女人,怎么可能……”
“宝贝儿,人……是会变的。”萧邪转身,攫住她的下巴,抬高,让她那双水雾一般的眼睛面对自己,“就像你的身体……现在只适合我。只有我能让你快乐,懂吗?”
大手伸向她的敏感,再次如法炮制,得到她情动的反应后,他抿唇微笑,“这种感觉,有别的男人给过你么!”
看到她眼中明显的颤动之色,他更加自得起来。把那身红衣交给她,“穿上它。跟着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