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来,一点点把粥喝了,然后将卓蔚寒受伤送医院,自己陪了一夜病人的事实告诉她。
终母好像一下明白过来,鼓励女儿多与老板沟通,工作上多多上进。但离开前她一再嘱咐终烟雲,这件事情千万不能对终父讲,包括她去卓氏做人家秘书的事实。
终烟雲迷惑想问原因,却只得到母亲冷冷的背影。
第二天醒来,意外地看到卓蔚寒竟然来上班了。
看到他直着身子坐在办公桌前,终烟雲不由地忧心起来,他那腹部的伤口似乎很大,不会因为身体紧绷而流血吧?
就当终烟雲有些担忧他时,突然听到他冷魅地声音带着不容置疑地命令,“过来。”
“啊?”终烟雲看着四周,他不会是在叫自己吧?这里只有他跟自己,他说过来,那一定是叫自己过去。
终烟雲乖乖地走过去听命,不知今天他又想干什么,在医院躺了一宿,之前拿那个带子在会议室又……
终烟雲蓦地想起在会议室的一幕,顿时反应过来,一个激灵转身就跑。
“你还敢逃?”
头顶响起男人冷厉的声音,接着手臂被抓住,终烟雲吓疯了一样胡乱挥舞着,卓蔚寒一声,也许是因为她碰到了他的伤口,听到他的声音,终烟雲也不由地停了下来,任他把自己抓在手中。
“你的伤……没事吧?”
他的伤口,如果流血了,过一会儿,三大特助来了之后看到这情景肯定会以为是自己照顾不周了,尤其是凌然,他看到卓蔚寒受伤,比他自己受伤都还难受。
“你想往哪逃?还是再去趟法庭?”见这女人乖乖地呆在自己怀中,卓蔚寒莫名地不甚满意,好像没有尝到制服她的快感一样。
终烟雲摇摇头,“关于这件事情,我很抱歉。”
帮珍妮做事,也是她不得已的,是为了找到尚生。可是,最后她却没想到,尚生竟然会拿着刀威胁自己……
叹息地摇了摇头,“你怎么处罚我都行,关于你卡……”
即使尚生不威胁她,她也不会拒绝把卡给他,尚生妈妈死了,恐怕他没钱,正愁着自己安葬自己的母亲吧?
“你要道歉的还不止这一件事情吧?”卓蔚寒站起来,将手中的女人粗鲁地扔出去,终烟雲被丢得一个趔趄。
简直放肆!是他给她的权利太大了!竟然敢调动保全部的人给他毁了盛化的合同,这个女人,胆子长天上去了吗!
关于昌顺街,终烟雲当庭作证,但被保守审理。人都给放了,但在过程中珍妮留了一个心眼儿,把审理过程中的录像全盘送到了卓蔚寒手中。
回国后的卓蔚寒受着伤,看到法庭上发生的一幕幕,气得他一天没吃下饭去。
脑了里想到武承相,他现在算明白了,当初武承相为什么会有要杀了她的眼神,实在是因为这女人太该死了。现在的自己也很想捏住她那细嫩的脖子,好好地掐死她。
“盛化的案子果真被你搞砸了?”
早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一个省油得灯,否则怎么可能吊着武承相那个奸商巨贾!
半晌,卓蔚寒问了句。
“什么搞砸?”刚刚还道歉的女人转而翻脸,冷哼哼地瞪过来,“盛化是真的不行,他们那块地还有建厂房的钱,都没有到位,而且欠债欠人情债,到时候把生产
线搬到那里去,最后吃亏的可是我们!而且一旦发生问题,我们不能继续生产的话,可是白白给了盛化钱。”
“哦,有什么证据?”一旁传来卓蔚寒轻飘飘的声音,好像早看中了她拿不出证据。
只看到终烟雲一副,我就知道如此的表情,她往更衣室而去,刚走到门口,发现不动,又跑回来,按了一下卓蔚寒办公桌上的一个暗钮,她匆匆地跑进更衣室去了。
卓蔚寒愣愣地看着她,她什么时候知道更衣室的暗钮在这里了?
不大一会儿,终烟雲摸出一个黑色的小匣子样的东西,放到卓蔚寒面前,“你听听,这里都是那厂房附近村民说的证词,我都有证人的,这些都是可靠的信息。”
“哦?”卓蔚寒想到在法庭上,她一脸自信满满地把自己整个律师团给说倒的影像,看来自己现在与这女人说,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他直接把那小匣子,冷冷地丢在一旁,抬头盯着面前的女人,“证词就不用了,还是把你的证人找来。”
“证人?”终烟雲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顿时定在原地,“证人……”
证人……跑了,都跑光了。
“怎么,找不出来?”
“能找出来,但是,他们都被盛化的人威胁,都在逃亡!”终烟雲急急地解释,“给我一点儿时间,我可以把证人都找到,证明我说的是对的。”
“萧邪的签约协议,是你亲自带人大闹,把事情给搞砸?”卓蔚寒的声音。
终烟雲看着他,他眼中闪着凌厉,好像真的是自己错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