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子娇软无力一副不堪承恩春雨的模样她便觉得指尖发痒,心口难耐,只想就这么不顾一切的将人压下去让眼尾泛着胭脂色的女子彻底地哭出来才好。
她见过女子哭泣的模样,娇娇柔柔,像是夏日里的初荷,娇嫩而脆弱,总能激起她除却保护欲之外的东西来,想要将人摧折,采撷就这么碾碎在她的怀里。
那越发肆无忌惮的目光让苏梓汐恼怒却也无法,昨夜已然闹过一场此刻若是再闹她不敢去赌宁舒对她的信任度。
纤细白嫩的脖颈因着女子侧首避视而绷直显得尤为修长,殷红的唇瓣微微吐息,似乎呼吸不畅,面颊的霞色随着呼吸蔓延至脖颈深处。
她的视线落在女子浅色的抹胸裙衫上,看着不断蔓延的薄粉,生出探索之意来,忍不住的在想那粉意究竟要蔓延到何处才会止住……
手被宁舒握的极紧像是害怕她会逃离亦或是会突然消失不见似的,力气大的她觉得疼,忍不住的皱眉,哭出几分孱弱地隐忍怯意。
宁舒……
一贯是在乎她的,平日里她若有不快必然发觉从而关怀备至,她挣脱不开那便只能让宁舒自己罢手。
可是苏梓汐并不知道当情欲上涌,身前所爱会是如何难捱,宁舒硬生生地憋红了瞳眸才将心里升起的暴虐与贪欲重新关回牢笼中。
娇软的身躯瑟缩微微颤抖,浓密纤长的羽睫扑闪沾染上晶莹的泪珠,随着睫毛的颤动簌簌落下。
泫然欲泣却又隐忍不发,像是被人逼到极致反抗不得的兔子,可怜又可爱。
撑在女子身侧放在软榻之上的手收紧,手上青筋暴起,甚至是生出湿濡的汗意可见宁舒隐忍的辛苦。
宁舒艰难地吞吐着呼吸,稍稍平复却觉得没什么用,胸膛里像是燃起了熊熊烈火烧的她理智全无,可是她却仍然记得女子在害怕,她不能再任由自己继续下去,不然可能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抬手,为女子擦拭泪水,她的指腹有厚茧女子面颊娇嫩难以受住,致使女子的面颊越发的红艳,泪水抹散在面上有些蛰痛。
宁舒闭上眼眸将人拉入怀中抱紧,感觉到怀中女子瑟缩,抬手抚摸着女子背脊像是在安抚炸了毛的狸猫。
“梓汐、勿怕。”她的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却还安抚着怀中惊惧的女子,“梓汐,要说什么?”
仍然记得女子刚才惊惧之下的话,顺着女子的话头询问着。
苏梓汐双手紧紧地攥着宁舒身前的衣衫,不断抚摸着后背的手让她宛如惊弓之鸟颤栗不已却又逃开不得。
脑子混沌的像是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只知道危险就在自己身边,自己不能行差错步分毫。
“我、我……”平时灵光的脑子在此刻像是生锈般转动的缓慢而滞涩,余光触及那扇屏风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般,快速的开口,生怕自己慢了又被宁舒以如狼似虎的眼神恐吓,“我听说阿舒在找我。阿舒还记得那日随我们来崇明剑宗的那两个女子吗?”
她的语气已然平静在苏梓汐听来除了还有些哑意之外好像和平日里差不多,“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那是梓汐伤的最重的一次,心脉几乎衰竭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她都不知道会发生何种事情。
一回想起她便觉得心口钝疼的厉害,宁舒调整了呼吸,让自己慢慢平复下来,“她们是玄妙宗的。”
这无疑又是给了苏梓汐拖延闲聊的话头,更何况苏梓汐也的确是好奇她们是来干什么的。
“她们来崇明剑宗干什么的?”虽然玄妙宗和崇明剑宗比较亲,但是到底是分家了的。
宁舒将头埋在女子的脖颈,深吸一口气而后抬首将人搂的更紧像是要将人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与之融合,“门派大比。”
门派大比是各大宗门齐聚比试,相当于是宗门之间的联谊了。
不然就他们这些修士千儿万把年只知道修炼的劲头,能把人给闭关闭傻甚至是失心疯。
毕竟越到后面越难,越难心境便越容易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