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厌想起许幼桃每每付钱时一脸沉重的表情,心情忽然变得愉悦。
或许那点钱对她来说,确实特别多。
“嗯,时薪250。”
陆沉厌随口答了一句,站在全身镜前整理着领带,纯白色的西装中和了他身上冷漠桀骜的气质,多了几分温文尔雅。
而偶尔泄露出来的气息和不经意间的眼神,却依旧让人心悸。
凶戾只是悄悄蛰伏了下来。
张鸣扬感觉自己大脑宕机了,哪怕一小时250万,也依旧是白菜价,他想不明白。
然而陆沉厌却没有好心到替他答疑解惑的程度,他正低着头给许幼桃发消息。
陆沉厌:【你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对面几乎秒回,【黛蓝色。】
黛蓝色?
陆沉厌若有所思的抬眸,盯上了张鸣扬的领带。
几秒后,办公室内响起张鸣扬的哀嚎声,“我靠,你干什么?”
“陆沉厌,你是不是有病!”
一分钟后,有病的陆沉厌再次对着镜子打扮起来,宝蓝色的领带和白西装相配益彰。
而站在一旁,领口处歪歪扭扭像是惨遭蹂躏的张鸣扬,浑身散发出的幽怨快要凝为实质。
“禽兽。”
陆沉厌满意的调整着领带,左耳进右耳出。
张鸣扬恨得牙痒痒,下一秒,却在对上陆沉厌投过来的视线时,下意识一抖。
他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你又要干什么?”
陆沉厌:“把手表给我。”
他的表盘也是蓝色的。
张鸣扬:???
就特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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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整,许幼桃准时到达目的地。
一从出租车上下来,顿时吸引了周围好几道视线。
长相靓丽身材又好的美人,就像是炎炎夏日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