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那个该死的狐狸精,总会有人上位吧。
好巧不?巧,沈诫也是这么担心的。
于是在楚椒即将离开的前?一晚,她还?靠在窗边看?着文件之际,门就被轻轻敲响了。
她起身推开门,就对上了只穿着单薄睡衣、脖子上还?带着项圈的沈诫。
“……”
这一刻,楚椒是真真切切地愣了一下。
毕竟曾几何时,是沈诫强行想要生了病的自己;
现在,他倒是生着病也要强行送上门。
回忆和现实交汇,让她甚至有些荒唐的可笑?。
但楚椒还?是压住了唇边讥讽的笑?意,状似怜惜地给面前?男人披上外套。
“别闹,你还?没恢复好呢。”
“没事。”
沈诫铁了心要在这一晚达成目的,语气是咬牙才装出的温柔小意,
“我想多?陪陪你。”
这一刻,楚椒便不?再遮掩轻佻,上下打量着面前?苍白的沈诫——
因?为车祸,他的身形又?消瘦了几分?。
如今戴着黑色项圈凑上来,楚椒梦到?过?类似的场景,不?过?是周之慎的脸。
这一对兄弟,确实也有些相似之处。
于是她不?再拒绝,含笑?把沈诫扯着项圈推到?床上。
——想着周之慎,就不?需要什?么怜悯了。
于是楚椒步步入侵,毫不?留情地占据,没有怜悯地攻城略地。
最后,沈诫被折腾地又?有些旧病复发。
但在江医生赶来之前?,他还?是忍着剧痛,在楚椒的亲吻中说出了自己最重要的目的。
“所以你已经有了我,就开除了那个魏清厌,好不?好?”
因?为吃醋,生着病的情人都愿意主动献身。
这是多?么可爱、多?么讨人喜欢的举动啊。
于是楚椒自然而然舒缓了眉眼,然后在沈诫执着的目光下吻了吻他疼到?咬出血的嘴唇。
“好,开除他。”
听到?这句话,沈诫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
然后因?为支撑不?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驯化值:75%]
沈诫再次清醒的时候,楚椒已经登上了回纽市的飞机。
她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是以包括出行人员在内的整个颂声都没有了魏清厌的身形。
只是楚椒在停机坪刚打完电话,赵雪鸢便直直冲着她走了上来。
然后把身后那个面红耳赤的年轻男人,一并狠狠推到?面前?。
“楚总,谢谢您给我这个不?中用?的弟弟这次机会。”
“快,赵随,叫楚总。”
于是伴随着海市欲颓的夕阳,伴随着黄昏略过?的大风,楚椒听到?了男人羞涩如初的一声呢喃。
“楚、楚总,请多?关照。”
是了,去掉一个魏清厌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