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的脸反正被挡住了。”
就算刚才柳如雪察觉到了什么,也只会怀疑他对梁笑笑有什么想法,不会知道两人其实早已暗中苟且。
啧,苟且两个字虽然有些不太好听,这种感觉,却还挺刺激的。
刚才她匆忙躲起来的样子,就挺有意思。
“不管怎么样,下次我们还是小心点儿吧。”
梁笑笑余惊未了的拍了拍胸脯,没多久,她就赶紧开门出去了。
她走下二楼,看到柳如雪正陪着贺巡坐在窗边的桌子那儿下棋。
见她出现,柳如雪不由惊讶道:“笑笑?你去哪儿了,刚才我们在找你,发现你不在房间,其他地方也没见着你。”
梁笑笑淡定道:“在天台上躺了会儿。”
她赌两人肯定没去天台找她。
果然,柳如雪满脸天真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难怪没找到你。”
贺巡也没有多做怀疑,他淡声开口:“要过来下棋吗?”
梁笑笑摇头:“我不会呀,你们下吧,我坐着看会儿电视。”
话虽这么说,电视打开后,她满脸安逸的坐在沙发上追了会儿剧,吃了半个苹果,剩下的一半放在茶几上,苹果没吃完,人就又忍不住犯困的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暗了下来,自己身上多了个毯子,贺巡正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敲电脑,似乎正在处理工作。
柳如雪不见了身影,估计是又去医院照看父亲了。
梁笑笑起身,揉了揉眼睛,“贺巡,我肚子饿了。”
贺巡敲字的手顿了顿,眼神有些意外的看向她。
她从来没有连名带姓的叫过他,更别说用这种刚睡醒的沙哑语调软乎乎的说自己饿了。
一时间,他强硬的心脏有些软化,眼神也随之温和下来:“赵妈已经在做菜了,等你去洗个脸估计就能吃了。”
梁笑笑点头,掀开毯子,准备去洗个脸清醒一下。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的贺斯伯也精神抖擞的下楼了。
于是,梁笑笑头一回在贺家跟父子两人一起单独吃了顿晚餐。
饭桌上,安静的有些可怕。
贺巡时不时会照顾她一下,帮她夹菜,倒水。
梁笑笑自然也会投桃报李,也给他夹了菜。
这种随意的互动,梁笑笑本来觉得挺正常,结果坐在对面贺斯伯却莫名其妙冷哼了声。
没多久,她就感觉到桌子下面有只脚不安分的在她小腿上蹭了蹭。
她穿的裙子,细白的小腿暴露在外,那脚背顺着她脚踝处轻轻往上滑动,袜子的粗糙触感传来,加上这种隐秘的,在未婚夫眼皮子底下做坏事的背德感,激的人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
贺斯伯似乎是还嫌不够,他放下了筷子,手懒洋洋的撑着削尖的下巴,接着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目光朝她看过来的同时,伸过来的脚也用力掰开了她原本并拢在一起的腿。
当那只脚试图继续往上时,却被梁笑笑骤然收紧了膝盖,羞恼的将其夹紧。
饭桌上,那漂亮的眸子,眼神闪烁的瞪了他一眼,却不含半点杀伤力。
贺斯伯眼底的笑意恶劣,这才终于放过了她。
——
接下来的一周,贺斯伯只要不上课,基本都会待在家里。
而他唯一的爱好,就是在贺巡眼皮底下拉着她做那种挑战道德底线的事。
有时候是将她堵在洗手间里接吻,有时会拉着她去天台上吹着夜风,然后再做些不可言说的事,甚至有时候他还会半夜溜进她房间跟她睡觉,接着第二天一早再偷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