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地抱着拳给大家行礼。
齐王在理刑馆做捕快的事,齐王不对外公布,他们没有人敢说。
“我胆大包天吗?”宋宁问牛淳艺,“要不,是赵捕头胆大包天吗?”
牛淳艺还想跪,膝盖直发软,摇着头道:“不、不是,宋大人没有。”
程之所有的气焰都收着,不敢多言。
王家两个兄弟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但也不傻,没敢多问。
“起来吧。”宋宁让人将王家两个兄弟放开来,“把东西都拿来,趁着时间,好好捋顺了。”
牛淳艺悄悄对两个兄弟说了什么。
两个人一脸惶恐地看了一眼赵熠。
“这、这就把证据拿来。”两个人兄弟将证据拿来摆在桌子上。
王傲琇给他们解释:“这只官靴是在后门找到的,官帽也是。”
宋宁看了鞋。
大周的官靴的地略厚,所以在走路的时候就比较容易掉,后来慢慢改良就做成了类似于靴子的样子。
既不会容易掉鞋也不会坐在哪里露出里面的袜子来,显得不雅。
“帽子易掉,但靴子不易,显然是被绑匪撤下来的。”程之看了一眼赵熠,有意表现自己。
宋宁能巴结到齐王,他也可以展示自己的能力。
让齐王欣赏他。
“是,靴子应该是被绑匪扯下来丢在地上的。”牛淳艺接着话道。
宋宁颔首,觉得程之的说法是对的。
她接着看绑匪第二天早上丢进王家宅子里的勒索信。
信中说,王福贤在他们的手中,他们有内线全天盯着,只要他们敢报官,就立刻杀了王福贤。
如果乖乖按照他们的要求办事,他们就能确保王福贤性命无忧。
信中附赠一缕头发。
绑匪主要的要求则是,在五天之内,筹集二十万两银子,于二十八那天的中午,把不记名的银票用黑布包好,放在城东土地庙的庙口。
不许报官!
宋宁问王傲瑾:“信是谁发现的,怎么进府的?”
“丢在侧门口的,早上婆子洒扫就看到了。”
“当时你们在做什么?”宋宁问道。
“当时我们找了一夜,实在太累了就在睡觉。”王傲琇回道。
宋宁若有所思:“你们在找你父亲,找过哪里?”
她没有听到查找的动静,甚至府衙也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可见他们查找的很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