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燕一脸不甘心的看着岳屿森带着家人离开的背影,这时一个中年妇人喊道:“秋燕,秋燕,不回去吗?”
杜秋燕扭头换了一个笑脸道:“嫂子,我这就回去。要不然我家旅长该着急了。”
在回去的路上,岳小娥说:“这杜秋燕变化可真大,现在穿着打扮一点都看不出是一个农村人了。看着城里人都洋气。”
张莲花道:“他们老杜家瞒的可真严实,我在家的时候居然都不知道。一看就就是嫁了一个三婚的老男人脸上无光。”
商旅长不是二婚,而是三婚。他前面已经死过两个老婆了。杜秋燕算是他第三个媳妇。四娘听孔嫂子提过一嘴,商旅长的亡妻死了不到三个月,便又结婚了。孔嫂子一个劲说商旅长薄情离不开女人睡觉,这世上只有痴情的女人,没有痴情的男人。特别是上了岁数的男人,更离不开女人。
四娘没有想到,孔嫂子口中商旅长居然是杜秋燕。
在路上遇到了白营长和他媳妇付老师还有他的老娘贾白氏,这老太太的长相满足所有恶婆婆的条件,而付老师也不是省油的灯。把这对婆媳放在一起注定不会有太平日子。
白营长与岳屿森聊天,付老师跟四娘一行人颔首问好,多一句话都没说。她甚至觉得四娘这个漂亮的女人十分的碍眼。
四娘把付老师那种提防嫉妒都看在眼里,这个女人气量很小,完全没有交往的必要。反倒是贾白氏这个老太太十分没有分寸的问东问西的。
与她聊天的张莲花觉得心烦,但是表面还得装的和和气气的。
“哎呀,你们家真是命好啊!一连三个娃娃,真是有福气。不像我们家一个都没有。”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贾白氏还看了一眼身旁的儿媳妇,分明是在点儿媳妇不能生。
而付老师装聋作哑完全不接婆婆的话。
张莲花尬笑道:“小两口还年轻,你也别太着急。”
贾白氏道:“我能不着急吗?这过了年,我儿都30了。在我们老家没孩子傍身这是要被人家戳脊梁骨的。”
付老师一脸的厌恶。
反倒是白营长听不下去了:“娘,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四娘饶有兴致的看着付老师的脖子。
岳屿森顺着小媳妇的目光看去,惊异的看到付老师的脖子上有两个小巧的乌黑手印,而其他人根本看不到。他心里明白那手印是阴性物质,只有身怀灵力的修行者才能够看到。
白营长被自己老娘搞得心烦意乱,他直接拉着老娘疾步的走了。
张莲花怀抱着小铃铛,岳小娥怀抱着小土豆,两人走在前面,怀抱着糖葫芦的岳屿森低声问小媳妇:“付老师,脖子那是什么?”
四娘道:“是婴灵的巴掌印记,她被婴灵缠上了。”
岳屿森神色凝重道:“那付老师岂不是很危险。”
“不致命,婴儿只会减损他们家的气运福报,让他们生不出孩子而已。”
岳屿森马上想到症结所在。
“这好端端婴儿为什么缠着付老师?”
四娘当着岳屿森的面大大方方的掐算一番。
“因为那个婴儿是付老师未出世的孩子。”
“什么?”
岳屿森颇为惊讶,因为他跟白营长同事好几年了,从未听过她媳妇怀过孕。只是知道他们结婚都好几年了。
四娘接着说:“这孩子是付老师结婚之前的,不是白营长的。”
这信息量有点大,岳屿森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