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蒋琬回了成都,觐见后主刘禅而奏呈孔明表文,后主本嘻笑自耍,忽闻蒋琬至且有丞相报表,便正襟危坐,急展表文而阅,只见其上曰:
“臣本庸才,叨窃非据,亲秉旄mao钺yue,以励三军……记不住了……春秋责帅……请自贬三等,以督厥咎!臣不胜惭愧,俯伏待命!”
没有一点扶不起阿斗的感觉,反有大局观道:
“相父既领倾国之兵,军战之事当自忖度,朕皆无议!”
“如今街亭一败,胜负乃兵家常事,相父何必挂怀!”
“况朕还需仰仗相父,又岂能自行贬降,国事当如何是好啊!”
刘禅跟我去野区……额…呸呸呸……刘禅跟蒋琬皆甚急,不知如何!
蒋琬急是着急回去复命传诏且丞相如此,何人处理大事!是真急!
这刘禅刘后主急,那是万万想不到其根本原因,其实是不想动脑子、懒、事情别问我、有事找丞相、我不知道啊、脑子疼、怎么办?
这对于蜀汉皇帝刘禅来说:确实难!确实急!因为开心快乐玩耍才是吾之本命!
正当着急之际,费祎出列奏曰:
“治国必以法,如法不明,何以服人,更何谈治国?”
“今丞相识人不明,自行贬降,倒也合理!”
“可陛下确需仰仗丞相,不如从丞相之请,诏贬丞相为右将军,还行丞相事,照旧总督军马!”
“丞相为各将所请战功,皆宜从之,并令记功劳簿!”
“不知陛下以为如何?”费祎刚刚奏完,话音未落。
只见刘禅拍手叫好:“好好好,甚妙!正合朕意!快去操办!”好了,问题解决了,终于又可以玩了,呵呵呵……
数重臣暗自唏嘘,皆辞拜后主往大殿外而出。
后主刘禅想着刚刚那个游戏要是这样玩,那会不会更好玩?便起身欲走,一下起猛了,忽觉腰酸背痛,一众内侍皆是照料!一下又忽然想起了什么……
“慢着!众卿留步,朕想着相父日夜操劳,不延误军机,不废国事,自是劳苦剧甚!爱卿替朕转达:
“朕甚是想念相父,相父不可操劳过甚,还需注意身体!待前方战事俱定稍松之时,速请相父来成都看望叙旧与朕!”
说罢便抽泣而去,这次是真的在哭,在伤心,可能真的是想父亲昭烈帝刘备、相父诸葛亮、关云长二叔、张翼德三叔等等!
数臣皆欣慰以为然,遵诏拜别而出!
及出至殿外,后主刘禅神色痛苦伤心不动,低声细语说道:
“欸,走了吗,走了吗,都退下了不?”
近臣内侍回道:
“众臣皆辞,已出殿外。”
“噢…好…那没事了,快把朕的金背捧来,朕今天必须赢那个黑家伙!”刘禅自顾轻松说道。
刘禅!刘后主!刘阿斗!你…你……你是真狗啊!
别怪我骂你,我刚刚还想夸你,扶不起来了,不扶了,不然讹上我……
再说孔明既斩马谡回帐之后,似有孤独,面有倦色,眉宇之间尽是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