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给她披旗子是谁?”
稍顿了片刻,他答:“不认识。”
身旁无声,傅景阳倏地转过脸,正见他妈眯着眼,嘴角绷紧,脸色明显不虞:“妈,怎么了?你认识?”
沈月茵的神色瞬间恢复自然:“我怎么可能认识这些小孩子,你说她是郁薇的朋友?”
“是啊,郁薇的邻居,从小一起长大的,现在为国争光了。”
沈月茵轻笑一声:“这算什么为国争光,打打闹闹的玩意儿,上不了台面。”
傅景阳从这句话里听出尖酸之意,诧异地看她一眼:“怎么会上不了台面呢?体育健儿在国际上拿奖就是为国争光啊,十点半结束的比赛,十一点半喉舌官微就发出了祝贺表扬,她前途不可限量。”
沈月茵笑容微僵,很快又道:“好了好了,你们年轻人的东西我不懂,不跟你辩论,走,快去吃饭吧。”
国时间半夜一点,韩子君正在辛星房里赖着不肯走。脸朝下扑在床上,抱着被子哼唧:“你冤枉我,你又冤枉我,你打我,你冷暴力我……”
参加完记者会庆功宴,逼不得已喝了两杯酒,回到酒店的辛星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抱着金腰带坐在床边地上,余光里两只皮鞋扑腾得她心烦:“耍酒疯回你自己屋耍去,我要洗澡睡觉了。”
“不行,你伤害我那么多次,得赔偿我。”
“怎么赔偿?”
“以后不准再冤枉我。”
“好。”
“不准再冷暴力我。”
“好。”
“热暴力也不行。”
“好。”
“把你的金腰带赔给我。”
“好。”
“把你赔给我。”
“好……不好,快点滚啊!”辛星反手打了他脚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