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香草指着卫芳,接着骂:“你不仅坏,你还不知廉耻!你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
她刚喘气,红兰紫又上了。
“猪狗不如的畜生,你罪该万死!”
“你比那粪坑里的蛆虫,还让人恶心!”
“你就像一堆狗屎,又臭又烂,令人作呕。你连最基本的人性都没有,你丟人现眼!”
秦嬷嬷也想接力来着,可张了张口,又骂不出来,气道:“骂你都是浪费我口水!”
卫芳被骂到崩溃痛哭。
说不清是害怕多一些,还是悔恨多一些。
村民们也被温时宁的一番话激起了正义之感。
大家纷纷义愤填膺。
“二爷是为了保家卫国才成这样的,岂容这样的人折辱。”
“沉猪笼吧!”
“送官吧!”
“这种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一声声的谴责,好比千刀万剐。
卫芳痛不欲生,不停地摇着头。
“不要,二夫人不要!求你饶我一命!” 。
刘二身体虚弱,喉咙又因剧烈呕吐受了伤。
笑起来时,发出霍霍的声音,像破旧的风箱。
那张本就不忍直视的脸,再配上诡异的笑容,更加的狰狞可怕。
卫芳一阵恶寒,身子不由的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地吼道:
“做梦!你做梦!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
刘二朝她挣扎着,“怎么?这会儿嫌我丑陋可怕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对我笑?”
卫芳吓得魂飞,失声尖叫起来。
“你别过来!”
刘二也确实是虚弱到了极点,只挣扎了两下,就卸了力。
卫芳这时似乎是终于清醒了几分。
她呜呜地哭着,朝温时宁艰难挪动。
“二夫人,我错了……你饶我一次……我真的错了……”
温时宁冷冷看着她,语气依旧平和,却字字冰冷。
“卫芳,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这种方式侮辱二爷!”
“你说二爷来庄子上时,你就倾慕于他,可那时,你为什么不说呢?是不敢对吧?因为你知道,你不配。”
“现在看着二爷龙困浅滩,你就觉得自己配了,是吗?”
这番话,如同尖刀,直戳卫芳的心。
温时宁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