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进行,特别是泉水的化验,必须在权威的机构进行。
“乐儿,我们去广州一趟吧。”
“去广州?”乐儿看着李莹,“姐,有事吗?”
“没有事就不能去吗?”李莹媚态横生,“当然有事了,旅游项目的策划,必须有专业人士,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做好这个策划,然后才能拉资金。我想,我们也要去见一见洪老板了,这回有了蛇王谷,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罗银香走了进来。
“姐,你们要去广州?”
“嗯,家里就要靠你了。”李莹笑着,“怎么,舍不得乐儿么?要他今夜跟你睡。”
“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嘛。”罗银香搂住李莹的肩膀,“我只是问问,你们都走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还有蛇场,我怕搞不过来呢,也有些怕搞不好呢。”
罗银香忸怩着,脸儿烫。能与乐儿睡,她当然喜欢了,不过,她说的也是真的,没有了乐儿与李莹,她总是没有主心骨一样。
“银香。你要学会独立管理这一摊子了。以后。可能很多时间。你都要独立处理事情。我与乐儿会非常忙。”李莹说。“不过。你也不用怕嘛。大胆管理。真有什么事不好处理。打电话给我与乐儿就好了。”
以后。她与乐儿地主要精力将放在蛇王谷地开上去。但这里也是非常重要。蛇场地建设可是费了县委丰书记还有丰殊雅很多心力地。并且也是个赚钱点。不能为了开旅游。就丢了这里。那就得不尝失了。
罗银香虽然在管理上还差了点儿。但是。她是自己人。忠心、勤勉、吃苦耐劳。而且。很多事情她最熟。大事情不用她决定。决策人还是乐儿与李莹。她只用管理具体事项就行了。这对她来说还是能胜任地。
这回去广州。还有一件事。就是要把余梦蓝挖过来。还得弄一个懂法律上地高手当顾问。事情得一步步来。
“乐儿——”
生田大伯在下面喊了起来。
“哎——”
乐儿赶紧跑下楼,把大伯让进了堂屋。大伯嘴巴里叼着烟杆,笑眯眯的。进了堂屋,他脱了鞋,盘腿坐在绣制沙上。
李莹与罗银香也下来了,与大伯打招呼。
罗银香赶紧泡了大缸茶来,给大伯倒了一杯。
“银香,赶紧做菜,大伯我们喝一杯。”乐儿笑呵呵地,“多炒两个好菜啊,弄个腊牛肉好下酒呢。”
罗银香笑眯眯地进了厨房弄菜去了。
“你个野崽呼呼喝喝地叫么子啊?”大伯笑眯眯的,“喝酒就喝酒,要弄那么多菜干嘛呢。”
“大伯来,我还能不多弄几个菜?”
“是啊,大伯好久没有来了呢。”李莹也帮腔,“你一天帮着乐儿忙这忙那的,辛苦呢。”
“辛苦么子呢,乐儿还不是给我工钱么?”大伯听了李莹的话,心里如吃了蜜一样甜,“我一个月都拿一两千呢,还有乐儿婶子,又包了村委会打扫卫生,一个月也有两百,乐儿大姐又帮乐儿煮饭,现在家里也穷了。”
乐儿大姐桃花,被乐儿安排在蛇场食堂,不但是管理食堂地人,也是煮饭的师傅,姐夫在砖厂上班了,两口子加起来现在就有三千来块了,家里的日子红火起来了。她家老公公也有钱医治了,偏瘫也好了些,能坐起来了。
大伯表面上常常骂大女儿,但心里却是痛着地,见女儿有了好日子,哪有不高兴的?
“大伯,还有事吧?”
“嗯……”大伯抽着烟,“我想与你商量呢,后天是你三爷爷七十大寿……”
乐儿有个亲亲的三爷爷。他爷爷有三兄弟,爷爷排行老二,大爷爷就是大伯的父亲了。大爷爷与自己的爷爷都死了,只剩下这个三爷爷了。三爷爷是个五保户,耳朵有些背,背也驼得厉害,干不了田里地里的活儿,只有一个女儿,老伴也死去多年了。
三爷爷的女儿叫多香,是乐儿的姑姑,五十多岁了,家境也不好。
乐儿经常去看看这个三爷爷地,缝年过节,总要买些猪肉,送些酒去。
“哦,三爷爷七十了么?”
乐儿想起自己的爷爷。爷爷比三爷爷只大了两岁,如果不死,现在真可以享福了。想起爷爷,心中就慌,眼睛也红了。爷爷吃了许多苦,生病的时候舍不得花钱医治,痛得脸色青也不哼一声。
在病得快死了的时候,爷爷也只是教育他,长大以的
息,为他挣面子,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不能丢
爷爷死后,他虽然小,但很懂事,种田种地,养鸡养鸭养牛养猪,什么都干,活得不比别人差。
“乐儿,我是想,你现在有出息了,面子大,能不能给你三爷爷风风光光地办席寿酒。”大伯满脸期待地望着乐儿,“你三爷爷苦了一辈子,从来没有风光地办过寿酒呢,现在,他们这一辈的老人也只有几个了,我想看着他高兴一下子呢。”
“好呢。”
乐儿抬起头来,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