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燕容的关系,我算是去了安全区,宋慈也断了下杀了我的心思,只是把我禁足在家中不许我出门。
又过了一个月,虽然燕容每日都来看我,可我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我们的婚期降至,比以往预定的婚期足足早了一年。
我始终没有等来予润的入宫诏书,后来我不等了,我带着蕊心去了寒山寺。
表面上我这个宋二小姐一心向佛,实则寒山寺是我和神族同修的交集点。
我燃起一炷香跪在佛前发着信号。
我问;若我和燕容完婚,并未渡予润情劫,我还能安然归位吗?
许久都没有信号传过来,我双手合十闭着眼,那一刻,我只想跟着燕容这般温柔的男子共度余生。
忽然一个影子落在了我的身侧,我警惕的睁开眼,不可置信的望着一旁的予润。
对,是予润,他穿着常服面无表情的跪在我的身旁。
我不安的咬着嘴唇,不敢言语,生怕惊起波澜。
“宋二,你在祈祷什么?是祈祷可以再次见到我,还是祈祷和燕容的一生一世?”
他的语调带着愠怒,整个人歪着头怒视着我。
天子威仪的既视感贯穿了我的五脏六腑。
我求救般的看着佛像,怎么无人说话?倒是回答我啊,我还能归位吗?
奶奶的,早知道不下来了!
“宋二,你哑巴了吗?”
我低下头冷言道;长姐已然入宫侍奉君侧,宋氏满门已经蒙受皇恩,再无所求。。。
我翻着白眼,却瞥见予润腰间的那枚香囊,是我从前送给他的,我亲手缝制的歪歪扭扭的鸳鸯。
我鼻子一酸继续说;公子已然舍弃了妾身,这又是何苦呢?
予润酸涩一笑道;宋二,你早知我是谁,既然你肯蓄谋已久的接近我,如今怎么轻言放弃了?
哼,我别过头,并不想理他。
可是我不能平白无故的受气,我带着得意的语气反击道;对于公子而言,我只是一个玩物罢了,呼之即来,可是对于燕容而言,我是他的妻子。公子刚才问我在祈祷什么,自然是祈祷和燕容的一生一世,祈祷我宋二再也不必一份痴情落得被弃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