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我不准你这样说她。凌子风深邃的眸?,溢满认真,你可以不认同她,但你不能这样羞辱她。我不想听到你再说这样的话,或者做出任何伤害她的行为。
我没有羞辱,我只是在阐述事实。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狂妄的弧度,邪气问,怎么,你是觉得我伤害了她?
凌子风眸色一暗。
澈,让我跟你说实话。他的眼神里甚至涌出一丝哀求,我真的很喜欢她。你可以不对她笑,甚至无视她,但请你不要伤害她。不然她若是受到任何半点伤害,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凌子风。赫连澈嘴角浮起冷笑,你是为了那样的女人在和我宣战?
直过了很久,凌子风才缓道,你知道我的,向来先小人后君子。
赫连澈放下手中古籍,黑瞳望向面前气场强大的男人,熟悉的五官,却仿佛陌生人般遥远。
记得五年前,自己被手下亲信军官偷走印鉴,打着他赫连澈名义起兵造反,并炸毁宛梁数条铁道主干线,气得叔父卧床昏迷不醒。
那时的他,如丧家之犬,带着堪堪几十人的卫队东躲西藏,而早对他有怨言的老将领则欲趁机除掉他,到处埋着预备轰炸他的炮兵团。
他绝望到甚至允许侍卫书写遗信。
在他万念俱灰时,是凌子风,是他得知消息后,凭借一己之力,带领编队轰炸起兵造反的军团,活捉首领军官带去宛城,冒着被乱枪射死的危险,替他站在众多将领面前,一字一句的解释。
从那时起,他便知,自己可以永远信任他。
这个男人并不因他叔父是赫连钺,他姓赫连而亲近他。
他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亲兄弟看待。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无论自己陷入任何困境,都会义无反顾帮助自己的好兄弟,现在竟为了个小女人来给他发最后通牒。
侍从官拎着雕漆食盒走进时,见到的正是两个男人针锋相立,冷冷对峙的画面,吓得他几乎要掩门逃跑。
凌子风瞥了眼食盒,对赫连澈笑笑,我也饿了,是什么好吃的?
说着,便走过去,想要揭开食盒盖子。
面食,你不喜的。男人又将书捧起,神色疏离。
凌子风手一滞,站在门前,背影显得有些落寞,他道,那你吃了早些休息,记得喝了菖蒲茶,安神的。
廊下的灯光自罩了镂雪纱的窗棂漫进,室内寂寂无声。
男人望着小银叉上丝绒红的樱桃蜜蛋糕,面无表情吞下,只觉喉咙口甜到发腻。
可是他再不喜吃,也不愿让别人吃了。
对西洋蛋糕如此。
对苏曼卿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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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和明天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