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不正经,黄姣在被窝里踢了他一脚才算完。
陆池轻轻笑着,翻身将人压住道:“过几日回家,就安心在家里绣嫁妆。我可是知道你有一手绝活的”说着,凑到她耳边说道:“别的不说,肚兜子总要你亲手来绣才好。”
说着,不等她反驳就将双唇印了上去。
火热的夜晚总是令人难熬,虽是严寒的冬日,可是室内却蒸腾起一股燥热。陆池的汗水滴在黄姣的身上,吐出的呼吸印在黄姣的耳边,令她颤抖着身体感受着从陆池身上带来的热烫的摩擦。这一刻,黄姣觉得似乎进不进来都已经不重要,两人紧贴在一起的皮肤已经使他们融在了一起。
陆池粗声地喘着气,已经半个时辰了,可是他还是没有出来。他甚至想,干脆什么都不顾,就那样埋进那片火热里。他知道无论他做什么,身下的女人都不会抗拒,她义无反顾地接受着他,就像两人早已经这样做了几百年。
黄姣这时也已经被磨得生疼,她知道陆池难受着,这样隔靴搔痒实在是折磨人,她将陆池推起来,翻身坐在他的身上,他的那处正昂首挺胸地立着,像一位霸气十足的大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陆池吃惊地看着黄姣慢慢低下身子,越来越下,越来越下,这就是美人与猛兽,他感觉那副画面将会永远被留在自己的记忆里。然后他再也感觉不到其它,他只知道,他要死了,这种极乐是他从未体会过的,这是濒死时的极乐吗?
他甚至有些记不起他有多久没有过女人了?从上辈子算起到这一世,多少年了?仿佛过了几十年一般,竟是那般漫长,可是在这一刻,他又希望不要停止,不要停止,继续,继续,他口里轻声叫着:“娇娇。。。。。。娇娇。。。。。。”
黄姣拿帕子将两人收拾干净,看到陆池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她刚做了那样丢人的事情,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缩进被子里将自己蒙上。实在是太丢人了。
陆池才从余韵中缓过来,看到被子里又鼓起一团,不由地笑了起来。他从被子里将人翻了过来,紧紧地搂进怀里,轻声道:“娇娇,我很喜欢。就是刚才那样,我,明天再来一回罢。”
黄姣立刻从丢人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她哭笑不得地瞪着他,哪有像他这样厚脸皮的?他那样大,她到现在还很难受好不好?明天还要?真是食髓知味儿了?也不知道他坚持个什么啊,明明有更便捷的方式,他偏要这样,弄得两个人都难受。
陆池拍着她,“睡吧,我陪着你。”
“今天不用回军营了?”
“他们大部分都回去了。最近我也无事,明日我带你出门。”
黄姣犹豫道:“丫头们都在呢。”她私下里倒是不怕和他腻歪腻歪的,可这是在古代,叫丫头们看见,她这个做主子的尊严还要不要了?以后可就抬不起头来了。
陆池知道她的意思,只是今日他尤其得不想走。他就想抱着他的女人睡觉。他摸了摸黄姣的脸,“明早我早些走,不碍事。你尽管睡。”
黄姣乐得身边有个暖炉,大概也是费了力,没用一会儿就睡着了。陆池却看着她久久未能入眠。
第二日黄姣只带了阿紫出门,甚至连赶车的都没用。
碧水跟在后面左叮咛右嘱咐的,生怕阿紫伺候不好她。心里也是一个劲儿地纳闷,自打阿紫来了后,穿衣洗澡出门都成了阿紫的活计了,她们这些贴身丫头倒弄得像屋里的摆设一样。想虽这样想,但到底是将这些心思放在了心里。
翠竹却是根直肠子,小姐走后,她就开始跟她嘀咕:“阿紫到底是以前伺候过小姐的,如今竟是用不上我们了。我以前好歹还能给小姐选衣服首饰跑跑腿的,可姐姐你看看,阿紫来了后,饭也不用我们端,洗漱不用我们伺候,如今出门更是不用我们跟。再这样下去,哪里还有我们的立脚之地?”
碧水嗔她一眼,道:“你就知足吧。比起从前我们现在的处境不知好了多少。小姐也不是那喜新厌旧的人。阿紫一个人总有顾不到的地方,怎么就没我们的立足之地了?你只管安心地伺候着吧。只要你实心实意,小姐不会无缘无故地打发了我们的。”
翠竹也不知听没有听进去,只嘟着个小嘴回了屋。
☆、地道
年还没过去,所有的店铺都关着门,黄姣并不知道陆池会带她去哪儿转。陆池一上车,阿紫就主动地上了后面一辆车。
黄姣一看到陆池,一脸的兴奋,忙问道:“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陆池没回答,而是先搂着她亲了一会儿,才说道:“去我的庄子。”
陆池的庄子比黄姣的小庄子要大得多了。一般人家的庄子都是为了每年地里的那点儿出产,而陆池的庄子却修得格外得与众不同。一进庄子,一股子梅花的清香就扑鼻而来,放眼望去,满眼满眼的都是梅花,犹如一座陆地上的“桃花岛”。
下人们都从另一条小路走了,陆池却牵着黄姣的手,慢慢地步入梅花林。
“这里该不会有个梅花阵吧?要不要我每一步都跟着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