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做什么?继续收你的束修呀!
耿欣雨瞟了一眼郑毅凡,反正,她也没指望,他今天能认认真真的,一本正经地来给她补课,再加上,刚才外面的事,她更不相信了。
你什么眼神呀?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嘛?明明是个淑女,偏要做个“瘟神”!
嗯,瘟神!郑毅凡不由得瞟了一眼斜对面的人,这小瘟神,一直很安静呀,太,太,太不正常了。
刚才在教室门前,驻足,不知往哪里走时,小瘟神还好心地给他指引方向,小雨的座位在她的后面。
心里一乐,回头看了一眼后面跟上来的人,只那一个回头,便被人家捷足先登了,他便只能坐在那人的旁边了,抢了某人同桌的座位了。
看了一眼对面的何诗菱,那人正临窗而坐,一手拿着本子,一手执笔,一副乖学生的模样,浅笑着看向他,哦,不,不是他,是他们——他和一旁的小雨。
这若笑非笑的表情,是一脸的认真准备听课的呢?还是又在盘算着什么呢?
郑毅凡忽然有点不适应了,把视线移到了伊凌飞身上,她什么情况?
嗯?伊凌飞看着郑毅凡斜过来的眼神,干嘛呀?你看我干嘛?
算了!郑毅凡心里一声哀叹,问伊凌飞等于没问,他们只有打架吵架的默契。
“郑小帅,你的束修,如何开价?”何诗菱笑道,真是人才,还束修呢?别关起来集体群殴一顿,已经是给你最好的束修了。
咦?郑小帅?他姓郑,没错。帅,也没错,但是为什么是小帅?不是大帅呢?
一眼看过去,却发现小瘟神的手表不错,准备探过头去仔细看看,却被伊凌飞用书本挡住了,“问你话呢?你干嘛呀?”
“手表不错,几点了?”郑毅凡把书本拿掉,指了指何诗菱近在眼前的左腕上的手表。
何诗菱指了指后面教室墙上的挂钟,下课已经十五钟了,离熄灯还有十五分钟。
“10分钟50元。”郑毅凡回过头来,温和地笑容,在脸上绽开,“一等一的优惠大放价。”
一旁耿欣雨翻书的手,停了一下,敲诈,赤果果的敲诈呀,他怎么说得出口的呀!
“……”凌蒙初看了一眼郑毅凡,一个月的零花钱才50元,“你抢钱呢。”
郑毅凡指了指凌蒙初面前的作业,“随便,你可以结继续写作业。”
“可以,优惠打折嘛?”王昕伊轻声地试探道。
“已经是友情价了。”郑毅凡的手指很有节奏地在桌子上敲打了来,看了看身边的耿欣雨,“你们的友情,连50元不值?”
王昕伊吃吃一笑:“怎么可能?我们的友请是无价的。”
“上路子。”郑毅凡笑道,“你们几位,何时交钱?先交钱后上课。”
你牙根就不在路上。耿欣雨撇了撇嘴,把书又翻了一页,回头看了看后墙上的挂钟。
“大帅哥,说说你的计划,是天天来,还是一周来一次?还是一个月来一次?”身后的王晓晓忽然间的出声问道。
郑毅凡这才想起,身后还有一个人,被抢了座位的人,还未来得及回答,就被人抢答了。
“我包月。”方迪笑道,“不管是天天,还是每周,我都包月。”
“好,”耿欣雨接过话来,“包月,5折。”
5折?你说得算呀?郑毅凡回头看了一眼耿欣雨,你不是在看书嘛?你一心二用也就算了,怎么老拆他的台呢?真没劲。
“我们包年。”伊凌飞指了指自己和何诗菱。
“包年,1折。”耿欣雨快速回应着。
郑毅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