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然站在那里犹犹豫豫,脱了可就只剩内衣内裤了……
“先过来吧。”齐嶶招手。
缓缓爬上床,齐嶶向里挪了点,掀开被子示意林蔚然直接躺进来。还没等林蔚然选择一个舒服点的姿势,齐嶶就动手开始解林蔚然的裤头。
林蔚然按住齐嶶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气息不稳。
“走了一天,多脏啊,不脱你多的,就这一件。”齐嶶耐心劝导,终于,林蔚然松了手。
外裤随着齐嶶一甩,搭在了床边的椅子上,林蔚然报涩,拉开了自己和齐嶶的距离,免得身体上的接触。
齐嶶并不打算放过林蔚然,刚才那一招缓兵之计成功,现在已经着手开始拽林蔚然的T恤。这回,林蔚然按住不松手了。
“不是说好就一件的吗?”被子下的齐嶶只着内衣裤,总不能让齐嶶穿上点什么吧,爱怎么穿怎么睡是别人的事,奈何没有多余的一床被子,那就尽量保全自己的衣物吧。
注视着齐嶶的脸,眼波流转,嗔怒在其中,齐嶶放开林蔚然衣角,拥住林蔚然,“然然,你还在生我的气,是吗?”
“没有。”死鸭子嘴硬。
再无多余的回答,让齐嶶很是泄气,就这么拥着林蔚然,“刚才你和小岄聊什么去了?”好一招声东击西呐……
嗡……林蔚然想起刚才两只白兔子的故事,现在自己正被一只白兔子抱在怀里,这冲击似乎有点大。
“两只兔子的故事。”
“噢?可以讲给我听吗?”
这个姿势其实还是很舒服,林蔚然开始重复着傅恒岄的歪理故事,细细讲予齐嶶听。
故事才开了一个头,齐嶶就猜到了大概,感慨她也有,想到林蔚然会突然就冒出‘茕茕白兔,东走西顾,人不如新,衣不如故’的话语,想必这些年心中也是放不下那些过往吧。
林蔚然的故事还在继续,齐嶶已经吻上了林蔚然的颈脖,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声音也已经变了调。一句讲完,林蔚然停了下来,此时的齐嶶已经含住林蔚然的耳垂,见她不再说话,轻声在耳边要求林蔚然继续讲下去。微热的气语围绕在敏感的耳边,林蔚然不知所措,已红了半个身子,但居然很听话的没有动作,结结巴巴的继续讲下去。
为了不妨碍林蔚然讲故事,齐嶶放弃吻她双唇,右手窜入T恤抚摸上林蔚然光滑的背部,两指一扣,内衣便松松垮垮的丢弃了本职工作搭在林蔚然的手臂上。左手扶在腰上,衬着T恤往上推,低头含住不大不小的小豆子,右手返回握住另一颗把玩在手。林蔚然支撑着意念,还在讲着故事。齐嶶轻轻一咬,惊得林蔚然打了一个哆嗦,“不知那两只兔子有这两只兔子可爱吗,都一样雪白呢。”不带色字的话让林蔚然娇羞不已,自己的柔软被她掌握在手,毫无招架之力啊……
“你到底要不要听!”娘T都这么别扭?等等,林蔚然真的是T吗?确定?
“要,要听,也要你,继续。”齐嶶不多说别的话语,万一真把手中这人惹火了,那后果可不堪想象……
“唔……花兔子……被人们……带走了,嗯……,有,胡萝卜,吃……”
齐嶶感觉到口中的小豆子越变越大,已经挺立绽放,顺着乳。房,一路湿吻往下,右手不放过顶端慢慢揉捏,满意的听到林蔚然越来越虚弱的口气,已经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过程省略……我有写,不敢发……)
此刻的酒劲上来了,平复后的林蔚然像一只乖巧的小白兔一样无力的躺在齐嶶怀里,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林蔚然觉得自己的腰已经酸到不能动了,难道说真的是相隔很久初次便是天雷地火吗?还是自己老了经不起折腾了。
齐嶶爱怜的抚上林蔚然的脸,两个月来,时刻都带着冰冷身上长刺的林蔚然终于赤。裸坦诚着一切依偎在自己身上,有种失而复得的慰藉。固执的林蔚然竟然在高。潮来临前讲完了整个故事。将林蔚然用力的往自己身上挤了挤,“穿花兔毛也许是为了给白兔子看呢。”也不知道林蔚然有没有听到这最后的一句话。
饭桌上的林蔚然像霜打了焉气的茄子,昨晚喝纯的芝华士倒没事,今天起来却是头疼的要命,再加上酸痛的下身……怎么也活泼乱跳不起来。
已经快到午饭的时候,元苗苗终于忍不住敲响了林蔚然的房门,开门的却是齐嶶,微笑着告诉她会赶上午餐的。坐回床上,捏着林蔚然的耳朵,“起来了小懒猪,再不起来,就让小朋友们看笑话了。”
微微转醒的林蔚然全身不适,很不爽齐嶶这种对待宠物的方式。凭什么受累的是我?!我是T啊!就你那一副受样,想当攻?千年都翻不了身!
颤抖着双腿洗漱完毕,被齐嶶领着出了房门直奔餐厅,傅恒岄一脸正经的坐在元苗苗旁边,一点也没有生元苗苗气的样子,眼神却老往林蔚然身上打探。
“你昨晚睡的哪啊?”
“113啊,齐嶶姐让给我的。”
元苗苗立马转头瞪住齐嶶,齐嶶无辜摊手,“小岄没地方睡,我只好让她咯。”我还要谢谢你呢,不然我哪有这么名正言顺的机会睡进林蔚然的房间。
这顿饭,元苗苗盛怒,傅恒岄暗笑,齐嶶舒畅,林蔚然,焉气……
“啊嚏……”最无辜的傅恒岄果然还是有点感冒,元苗苗也觉得自己昨天过分了,有点对不住傅恒岄,见齐嶶不断的为林蔚然夹菜,她也为傅恒岄夹了几块兔子肉,傅恒岄虽然有点嫌弃又是兔子肉,但这是元苗苗夹给她的,洋溢幸福的微笑一口一口的吃掉。
对!吃掉!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有写那么差吗?(对手指……)
为什么这么努力更文,点击率是上去了,但还是没有多余的留言呢?
泄气……%》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