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现在我就当一下你口中那个她吧!”
“谢谢小星星,我一定会小心哒!”
说完,林音还大大地抱了一下泽野星,泽野星觉得好像自己真的抱到了那个人,本来还好好的居然就哭了。
这下林音又不解了,这株草怎么又哭了,于是只能拍着她的肩膀说:
“好了,我听到了,我听到了。”
“如果可以,我愿意听一下你和她的故事。”
因为在林音这里,林音对她的印象一直都只是一株草的样子,记得当时她上天找人时,无意看见一株草长得漂亮,自己就在那儿睡了一觉,期间被她声音吵醒。
后面才常常听她讲一些话,想着她是天上的仙草,那应该可以打探一点消息,后面自己要去做自己的事,就没有再去听她讲话了。
小星星,就是那时林音对她的称呼,说她即使只是天上的一株仙草,也是一株会发光的草,就像是黑夜中的星星一样。
所以,林音倒很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
“当时我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就因为只是一株草,我的法力很低,就只是一株随时都会被换掉的修饰门面的草。”
“我是一个神君从良常山捡来的,神君照看我两日后,就再也没有给我浇水,我当时都快渴死了,后面是她拿了瑶池泉水来喂我,我才渐渐好起来。”
“因为神君的原因,我就以为她不会再来,可在那之后,每日她都来,我想这个人一定是想着我的,我也是被别人放在心上的。”
“后面我听到她去了别的地方,还和天上许多位神君大战,照看我的那位神君没有去与她交战,只是在庆功宴上打算去。”
“我当时以为她死了,然后悄悄躲在神君袖子里,准备和他一起去,却被一阵风给吹下界,摔到下界,我在沼泽地里待了好几万年,这些年,我只遇到过两个人。长久孤独的我,我对她的回忆是最多的。”
“所以,我想着,要是让我再见到她,我一定能认出她。直到遇见你,我已经开始不确定了,因为她在我心中是无所不能的,她是可以闯南天门,九重天的存在。而你……”
话说至此,林音也没有责怪她,只是接住她的话说:
“而我只是一个凡人,一只鬼都不能看清,一只妖也不能洞察是吗?”
等林音说完,泽野星更崩溃了,大声哽咽说:
“是啊!呜呜!”
张开大嘴,还用林音身上的衣服擦眼泪,擦完又开心地说:
“没关系,我会保护你!”
突然有些想念阿七了,不过她肯定不会哭鼻子,她只会一个劲抱怨,一到气处,她就会抱着一大堆吃食猛吃,林音看着泽野星表现出我很厉害的模样,像极了阿七。
“你先别说保护我的事,这里的封印怎么回事?”
等她发泄好情绪,林音也开始正经问她。而泽野星也很耐心地解释说:
“这是我丈夫以前的家,这里都是他的家人。”
“阿彻的父亲何孟,从前是这里的暴发户,偶然得到一笔钱财,得到这笔财富后,他开始认真经营,何家也就从一开始被别人唾弃,变成了别人巴结的对象。
可阿彻明白,那些人表面带着尊敬,内地里对他父亲依旧是鄙夷,可是他的父亲却深信不疑。为了与他们打成一片,何孟开始学着他们一样养小妾,开始流连花丛,家里的事都交给了一个不怎么会经营的妻子。
在一段时间后,阿彻的母亲,蓝姑好像也学到一些窍门,打算让自己儿子去外地求学。这一去,何家就出事了,原来是何孟调戏一女子,竟然是当地有名有权家的人家的女儿,他那些朋友,说他父亲长得貌美,这个女子肯定不会说什么。
后面,这个女子确实没有说什么,反而是看上了何孟,但这名女子完全不知道他是个有家室的。那些朋友又给他出主意,说只要让这名女子怀孕,她就没什么想法,会为了名声,选择嫁给他。
于是,何孟这样照做了,那名女子如他所愿怀上了孩子,让他娶她。害怕她家权势,他也照做了,把蓝姑给淹死了,旁人都说,是蓝姑自己不小心淹死的。
就连阿彻也觉得他母亲是不小心淹死的,其实是和孟首先溺死的他的母亲,然后趁着晚上没人,扔到池塘里,第二天买了一个妖怪变了一个幻术,让别人以为她是自己掉下去的。
何孟如愿娶到那名女子,由于怀孕,何孟又找了一些女子解决欲望。那名女子不堪受辱,多次当街殴打何孟,何孟觉得丢人,怕上流人士嘲笑他。
又想获得那名女子名下财产,就在她生产那天,故意拖延,接生婆来迟,孩子卡在中间,活活给憋死了,那名女子也当场血崩而亡。
原以为,那名女子已经嫁给了他,还是难产死的,她家里人不会怪罪,何孟没想到他们当晚就得到消息,连夜屠杀了何孟一家几百人性命,何孟的下身也被砍得干净永久不能贪花。
那家人还找来妖怪,将何家人全都变成了孤魂野鬼,让他们一直缠绕在何孟身边。何孟每日都被梦魇折磨,还出现命案,一时间,何孟又变成了落败的样子。要卖掉这房子,却无人敢买它,一个死了几百人的房子。
这里是淫欲的温柔乡,他们不能来到门后,只能在门上,所以门上常常有夫妻,原本还没有什么感情的夫妻,在那门上,在这后方墓场,都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后来阿彻回来时,才发现他的母亲去世,何家落败,父亲在街上被人嘲笑乞讨。他一回来,就无人敢与他接触,后来见他医术精湛,不论是妖怪还是凡人,他大多都可以治疗。那些人也开始对他放下芥蒂,给他说明他家败落原委。
许多次,他都想动手杀掉自己的父亲,可道德又不允许,他想去找那家人道歉,那家人却不知何时搬了家,再也没找到他们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