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半天苦力,晚上还受尽罗淮秀谩骂,南宫司痕的脸色整晚就没好看过。
可听闻手下请命,他只是淡声道,“罢了。”
墨白又不甘心又不解的抬头看着他,“王爷?她们母女心狠嘴毒,为何您要放过她们?”
南宫司痕半眯着眼,眸光忽沉忽冷,“看在她们今日袒护本王的份上,本王不同她们计较。”
墨白一时哑声。尽管不愿承认,但今日那对母女的确是在袒护他们王爷。他也没想到,在面对别人威胁时,她们还能如此仗义。换做他人,怕是早将他们王爷出卖了。
房间里冷冽的杀气逐渐消失,不过南宫司痕身上冰冷的气息却不减,“墨白,可有打探到消息?”
墨白垂首,严肃的回道,“回王爷,的确发现有可疑之人在‘独味酒楼’四周出没。因不敢打草惊蛇,故而并不清楚他们是谁的人。”
南宫司痕冷硬的唇角划过一丝冷笑,“看来那人是存了心要置本王于死地。”
墨白抱拳,咬牙道,“王爷,不管是何人,属下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南宫司痕抬了抬手,“时候不早了,你先下去。”
墨白起身,昏暗的房间里,他神色辨不分明,但两道紧蹙的浓眉却显示着他心里的烦躁和不安,“王爷,恕属下多嘴,属下觉得您继续留在此处极为不妥……”
还不等他话说完,南宫司痕出声将他打断,“并无不妥。”
墨白更是不解,“王爷,您明知道有人要对付您,为何不早些离开这里?”
南宫司痕轻蔑勾唇,“既然那人已经知道本王在此,本王离开与否都毫无意义。与其同他们捉迷藏,不如在此等他们现身,本王有的是耐心奉陪到底。”
闻言,墨白无言以对。王爷说得也在理,已经被人盯上,东躲西藏也不是办法,离京还有好些路程,难保路上没有埋伏。
想明白后,他抱拳躬身道,“王爷早些休息,属下告退。”
就在他转身之际,南宫司痕突然唤住他,“墨白。”
墨白又转回身,“王爷,您还有何吩咐?”
“想个法子把那对母女引开,本王要亲自会会那些人。”
……
翌日午后,罗淮秀正陪女儿在后院吃茶聊天,突然大谷前来,并将一请柬摸样的东西呈到罗淮秀面前,“掌柜的,王大人派人送来请柬,请您亲自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