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婆娑,寝殿里纱帐翻飞,影影幢幢。
入魔的赫连幽痕从角落里蹿出,一把环住了楚若婷的腰,身上的血纹浮现,双目里一片鲜红。
楚若婷已不再像初次那样惶恐无措了,她尽量放软身体,捶了下赫连幽痕如铁般紧箍的手背,“勒疼我了!”
赫连幽痕僵硬地歪了歪脖颈,到底是放轻了手上动作。
但下一刻,就握着楚若婷的脚踝,粗蛮地分开她的腿,将狰狞坚挺的粗大性器,直直杵了进去。
每当这个时候,楚若婷运转《媚圣诀》,赫连幽痕散功的时间就会缩短,而且也不担心被他发现。她忍耐着胀痛,尽量用狭窄娇嫩的穴口吞下他那臂粗的紫红性器。反反复复被捣弄了不知多久,赫连幽痕终于掐着她的细腰,低吼着释放出来。
楚若婷忍着那冲破头顶的情潮,故技重施,将阳毒封印在第六根肋骨上。
天长日久,她的那根肋骨几乎已经全侵蚀成了黑色。
楚若婷知道这样下去终会病入膏肓,可连赫连幽痕都没有办法,她只能这样拖延着。
赫连幽痕散功后立即清醒。
他将汗涔涔的楚若婷抱进怀里,手里拈来一粒蓝色的丹药,欲往她穴里塞。
楚若婷一惊,摁着他隐隐浮现血管的手背:“魔君?”
“这是林城子百年才炼出一颗的蓝田玉炼丸,虽然不能根治,但能暂缓阳毒发作的时间。”赫连幽痕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对楚若婷开始关照了,想到她以后会被阳毒折磨,心里总难安稳。他也想过换个圣女来承受他的阳毒,可看见那些燕瘦环肥的女人,哪儿哪儿都别扭。
粉粉的花穴因为方才他阳物的侵入,尚未闭合,微张开嫩红的小口,晶莹的爱液悬而未落。
赫连幽痕埋头在她身下,拨开两片嫩肉,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那丹药推送进甬道。
丹药化开,楚若婷只觉灼热,忍不住缩了缩穴口。
水滑温暖的嫩肉紧紧绞着赫连幽痕的手指,他眼神黯了下来,心念一动,便想到了前不久学过的那些黄赤之道。
月光如雪白的薄纱覆着女子姣好的酮体,赫连幽痕又并入了一根手指,在她紧绷的穴口里缓缓抽送。
楚若婷紧张地捉着他手腕,声音颤了颤:“魔君何须如此?”
赫连幽痕音色喑哑:“这样药效好些。”楚若婷想要并拢双腿,驱逐他那不安分的手,赫连幽痕脸色一沉,“本座帮你上药,别不识抬举。”
楚若婷气结。
这是帮她上药吗?分明就是占便宜!
她瞟了眼他手臂上金光雕啄出的累累伤痕,到底是说之不得。
敏感的身体随着赫连幽痕手指的抽送,战栗起来。他常年炼器,指腹粗粝,拇指还时不时的拨弄两下小巧的蒂尖,快感涌入四肢百骸,惹得楚若婷呼吸加速,抖着腰在他手上泄了出来。剔透的清水流了赫连幽痕满手,他倒也不嫌,想到那黄赤之道里的描述,大掌掰着楚若婷的腿根,埋头舔上花心。
突如其来的滑腻舌头在穴口舐起,楚若婷浑身一震。
待反应过来赫连幽痕在干什么,她吓得音调都变了变,“魔君?你在干什么?”
赫连幽痕只觉楚若婷那处极为销魂,芳如醇醪。他皱起剑眉,边舔边囫囵不清道:“这是黄赤之道。”
“哪儿学来的?”
赫连幽痕随手抛给她一枚玉简。
楚若婷忍着快意,神识探入玉简,这才发现哪是黄赤之道,根本就是些五花八门的春宫姿势!因为赫连幽痕不识字,还都是些图画,栩栩如生,看得人面红耳赤。
魔君对这些东西挺有天赋,楚若婷被他那灵活的舌头搅乱花穴,不一会儿便泄了。
她躺在床上陷入情潮而轻轻抽搐,妩媚又撩人。赫连幽痕按捺不住,搂她入怀,粗长坚硬的阳物抵住那湿润的花穴,狠狠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