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徐翠花忽然想起什么,指着北方的方向:“去田里,帮你光输叔叔浇地去。”
“帮帮帮,感情你儿子还不如你情人重要,整天让我给他干活。”张铁蛋不服气,但不敢声张,刚才那一脚,踢得尾巴根子可疼了。
先把昨天采集的山参和野灵芝放好,川贝当然没有摘下,到时候带着蔡一倩去上山看看就行。
张铁蛋又拿着那个尿罐子看了看,没坏,顺手一丢扔到水缸里,摇头晃脑的去了田地。
张光输正在田地里浇水,太阳火辣辣的,他累的热的浑身是汗。
“我说阿光啊,你自己干活不就得了,非得让我参合?”张铁蛋有些不乐意。
“来了啊铁蛋!”张光输笑眯眯的:“帮我干点活不亏吧,我可是你叔。”
“当我叔行,问题是你想当我后爹。”张铁蛋拿起了水桶,要不是今早赖在床上玩苹果手机没电,他早就联系蔡一倩赚钱去,还愣在这里给他干活么。
既然来了,张铁蛋就干起来,他不是个懒人,力气又大,三下五除二的浇了一半的水。
大片大片的村民散在田地里干活,在太阳下犹如分散的小蚂蚁,聊天成了田地里唯一的消遣。
“铁蛋啊,听说你上山被黑瞎子撵了。”
“铁蛋啊,没被黑瞎子咬到屁股吧。”
“铁蛋啊,大伙那么晚都去山上找你,怎么着,你今天摆个酒席呗。”
村民们左一句,右一句,说话的都是幸灾乐祸的,昨晚上没去秃毛山,全拿张铁蛋开玩笑呢。
“滚蛋吧,你们只会动嘴,没个行动,要是都去找我了,别说一顿饭,张老板天天让你们吃海鲜。”洒出一瓢水的张铁蛋吼道。
“哟,还老板,感情你在做大生意啊。”有村民不屑的笑。
“以后你们就知道了。”张铁蛋神秘的笑了笑,只等自己辉煌的那一天。
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他爹死得早,屯里很多人瞧不起张家,其实也不怪人家瞧不起,张铁蛋调皮啊嘴贱啊,谁能瞧得起他啊。
“别理他们,快点干活。”张光输低声说道,远处有一群人正对他指指点点,不时出大笑,张光输的脸立即拉长,他们肯定又在议论自己和徐翠花。
“干吗不理,你怕人家笑话你追求我妈是不?”张铁蛋眼睛一撇,冷笑的瞅着那群嚼舌根的人:“没事,你追求咋了,还不许********了?有本事他们也追去,我看谁有能耐当我后爹。”
“行了小祖宗,干活吧。”张光输越听越不是个味。
张光输提来两桶水,大汗淋漓的喘着气,看着还有一多半没浇的田地直犯愁。
“人工浇水实在太累,效率又低,我还跟别人合伙租抽水机吧。”张光输擦着汗水说道。
昨天乡亲们商量好了,一起出钱去邻村租聘抽水机,水管一扯,哗哗的就不用人了。
“不就是抽水机吗,还用租?我给你们买。”张铁蛋财大气粗的道。
张光输没当回事,继续干活,突然哎哟一声倒在地上。
“阿光你咋了?”张铁蛋赶紧去看看。
“腰疼,哎哟……老毛病犯了。”张光输疼的呲牙咧嘴。
“腰?”张铁蛋下意识看了他腰部一眼,嘿,奇迹出现了。居然看出了他的毛病:腰肌劳损,肌筋膜有炎症,日间劳累加重,休息后可减轻时轻时重。
这是怎么回事?张铁蛋盯着张光输的腰部,脑子里自动出现了一套手法:“炎黄散手,古代推拿,疏通经络、推行气血、扶伤止痛、祛邪扶正、调和阴阳……”
张铁蛋仿佛一个久经推拿的老手,眼中透出了一股认真,按住张光输的腰部,啪啪的拍了几下,手指以奇怪的规律按动起来。
“没事,扶我到那边休息一会就好了。”感觉到张铁蛋的动作,张光输感动极了。
“老实点,别动!”张铁蛋按住了他,一记熟练的推拿手使了出来。
张光输被按的地方很舒服,好像体内有什么东西活动着,不由乖乖的坐在地上,任由着张铁蛋扭、捏、按、拿。
随着推拿更进一步,张光输舒服极了,痛白的脸色逐渐红润。
“好舒服啊!”张光输的腰肌劳损是十几年的顽症,感觉好像被治好了。
“得嘞!”张铁蛋一巴掌落在他腰上:“舒服是留给死人的,起来跳两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