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罗云转过头看向御兽盟何曙:“你们御兽盟的算盘也打得很好。最近这一百年,你们畏战不出,连一个筑基境修士都未曾派过,毫无廉耻之心。通过历年的积累,你们培养的灵阶境灵兽已经不下十数头。你身边左侧站着的那位早已是灵阶后期,化形为人至少已经数百年了吧?
如果你何曙与灵宠联手代表我厚黄天出战擂台赛,以二打一,在元婴境不说战无不胜,取胜那不是信手拈来的事吗?
可是你不仅畏战不出,还落井下石。在上一次的擂台战后,趁我任务堂余堂主在擂台战中身负重伤没有复原之机,暗下黑手,派你的灵宠在他单独外出之时,偷袭于他,导致他伤势加剧,至今还未康复。就你这毫无廉耻之人也配提分资源?啊呸。”
何曙被骂得满脸通红,一句话都不敢反驳,摆明了那些事都是真实的。
张小路心里咯噔了一下:原来余堂主与他切磋的时候,还没有复原,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元婴境修士啊。
周罗云接着看向何曙身边的金刚门门主黄飞雪:“还有你金刚门,虽说这天地灵气衰竭,导致你金刚门没有太多资源和宝地锤炼肉身,无法培养出更多的元婴境和化神境高阶修士。
但是你金刚门主修法身,在筑基境和金丹境的修士中具有明显的优势,而非我等修功法的宗门,前期法术威力弱小,越到后面才越显威力。可是你们金刚门是怎么做的,这一百年来,你们是一个弟子都未派出,到了分资源的时候就天天跑两仪宗哭穷。虽然你金刚门还有一点点底线,没有无耻到落井下石,但是和御兽盟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黄飞雪闭眼不语,也不反驳,但内心却心如刀绞。
周罗云再看向丹灵山王应琪:“你们丹灵山战斗力微弱,这一点我不否认。可是你们擅长炼丹,按我们祖上的约定,以及我们之间的同盟关系,你们有向我主战宗门提供丹药的责任。
哪怕你们平日不供给,我也能理解。但是,在我们参与擂台战为我同盟争取利益之时,你们竟然也抠抠索索,仅仅提供一些筑基境和金丹境修士的丹药,而元婴境的丹药少得可怜,化神境的丹药更是一颗都没有。
上一次擂台战,你们借口灵药还未成熟,连元婴境的丹药都没有提供一颗,导致我任务堂的余堂主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没有办法快速疗伤复原,导致原本的胜势转为败势,最终落败。
如果当时有一颗青天丹,他取得那一局胜利,我两仪宗在元婴境就可以多取得一条灵脉啊,岂是一颗小小的青天丹可以比的。哪怕只按比例分你丹灵山十分之一,你都能炼出千颗以上的青天丹啊。如此不识大体,鼠目寸光,还想当什么墙头草,你们丹灵山的始祖如果有灵,只怕会从坟墓里面爬出来把你们都带下去。”
王应琪脸红如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罗云最后看向千机门莫子山:“你们千机门以推衍术为主,平日里帮不上忙就算了。但是像他们其余四宗所做的这些龌龊之事,你们不说推衍,就是用肉眼也可以看得出来。可是你们对我两仪宗做了什么?不仅没有提供消息,还暗暗地帮他们把做的这些龌龊事,用天机之术掩盖。否则凭他们几个宗门的能耐,能够做得天衣无缝,没有一点证据留下?亏你这莫门主,空活了上千年,你这把年纪,简直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每一次擂台战后,我两仪宗都按比例分十分之一的灵脉给你千机门,你们却用这些灵脉培养门下弟子,然后再反过头来对付我两仪宗,你们这不是一边吃着我们家的肉,一边还摔我们家的碗吗?如此行径,比畜生还不如。”
周罗云这番骂词,骂得有理有据,层次分明,条理清楚,荡气回肠,让五宗宗门无一人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