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长的还不错,但你不是他的菜。”凌澈答非所问,判定完毕。喝了一口冰可可,冲他笑了笑,“铭泽先生。”
铭泽被凌澈无厘头的话吓了一跳。愣了片刻,目光落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恍然大悟,“你认识优扬?”
凌澈笑容更甚,“何止,我是他老公。”
“呵呵。”
没想到铭泽竟然笑了起来,凌澈茫然起来。“笑什么?”
“你们是两个男的。”
“那又如何。”他曾经也这么对优扬说过。
“好吧,如果你们的关系真如你所说那么亲密,那我问你,为什么会让他一个人在雨里。”
“因为那天他正好要去瑞士,我有事不能送他……”记忆开始翻滚……
“可是我发现他的时候他身上连钱包都没有,就像一个被赶出来无家可归的人。”铭泽咄咄逼人,继续逼问。
“扬扬性格冒失,他的所有证件都在包包里,我现在就可以拿出来,你要看吗?”凌澈也毫不逊色,对答如流。
铭泽顿了顿,又问,
“那你有何证据证明你们是夫妻。”
凌澈晃了晃手上的戒指,“这枚戒指是我们结婚时候的婚戒,如果我没记错他走的时候应该是带在右手的无名指。虽然现在戒指不在了,不过痕迹应该还在。”
“可是他现在把戒指扔了,若不是我捡到,早就不在了。”铭泽从包里摸出那枚钻戒递给凌澈。
凌澈看着戒指,不知在想什么。银灰的眼眸里漫着薄雾,目光重新落在铭泽身上,
“现在换我问你了。”
“……”
“扬扬出车祸是因为你吗?”
“……是。”
“这些日子也是你在照顾他?”
“……是。”
“现在我要你把他还给我。你也不需要负担任何责任。”
“……”
铭泽这次没有回答。为什么没有及时回答,他自己都错愕。内心深处的那么一点犹豫在作祟。然而被眼前的男人一眼洞穿了心思,
“你喜欢上他了?”
怎么可能,他想说。三个月前他还是正常男人,有女朋友,只不过分手了。他想说,他只是出于同情和愧疚,所以才好心收留优扬。可是当凌澈说要他把优扬还给他时,心中为何会犹豫不决。
“你是同性恋吗?”凌澈直截了当的询问,嘴角上扬的勾勒就像顽皮的小孩。铭泽吓了一跳,赶忙反驳,
“当,当然不是!”至少他对女人还是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凌澈笑容越发灿烂,眯着眼睛无辜的眨了眨,
“怎么办,他是。”
铭泽词穷,只能任由凌澈牵着鼻子走,
“他叫叶优扬,打从16岁起就一直喜欢我,我是他的初恋,也是他唯一一个男人。若不是他暂时失忆,你连入他眼的机会都没有。”
凌澈得意的笑像个得逞的小孩。铭泽看着就来气,
“那又怎么样,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想留在我身边,我会把他照顾的很好………”
“你确定你能把他照顾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