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陆文舟的回答有些冷。
张文轩心大,没察觉出来。
“你跟小林一起做事情,相处的还好吗?”
陆文舟回答:“挺好的。”
“小林这个女孩子确实不错,不过她在公司的时间不长,你跟她后面学的比较有限,下个星期开始,你跟李扬吧,或者我都行。”
陆文舟愣了一下,等了几秒钟:“好。”
走回办公室,林悠正托着下巴,望着他的座位发呆。
眼神有些迷茫,还带一些苦恼。
陆文舟轻咳一声。
听到声音,林悠立刻收回视线,拘谨地把椅子拉得离他更远了些。
到下班的时候也没朝他再看一眼。
陆文舟忍不住喊了声:“林悠。”
林悠像没听到,鼠标在屏幕上继续移动。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陆文舟又喊了她一声。
她这才缓缓转过来,疑惑地看着他。
陆文舟说:“下班了。”
她看了眼手机:“我这边还有个文件要你看一下,你是现在看,还是等明天?”
声音低低的,一点都不像跟张成轩说话时那种轻快自然地模样。
“现在看。”
陆文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她她明天又去找张成轩。
林悠把文件打开。
“我去趟卫生间,你先看,有什么问题回来跟我说。”
陆文舟点点头。
过了很久,林悠还没过来。
他又等了会儿。
给她发了个微信:走了吗?
林悠没回。
他走到卫生间门口,轻轻地喊了一声:“林悠,你在吗?”
半响,陆文舟准备离开时里面传出声音。
“我在。”
陆文舟吐了口气,又问她:“怎么了吗?为什么还不出来?”
等了两分钟,林悠小声说:“肚子疼。”
陆文舟拧起眉:“吃坏东西了?”
卫生间里传来回应:“不是。”
陆文舟是家里独子,没有姐妹,但是亲戚家里有女生,平时关系也都不错,他很快明白过来。
“是不是那个来了?”
林悠没回答。
“有东西用吗?”
陆文舟耐心询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