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伸手揭开神秘的白纱,那一方布满鲜花的透明棺木深深地震撼着自己,缓缓走上前去低头看着棺中之人,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着。那张酷似禅儿的脸让他瞬间心漏了半拍,"禅儿你在这吗?禅儿你听到了吗?你回答我啊!"
另一边的冷禅被突如其来的喊声吵醒,揉着眼皮缓缓的站起身:"谁啊?谁叫我?"竹转头看过去,睡眼稀松的冷禅正看着自己,赶紧走上前去将她抱入怀中。冷禅被他的举动吓到了:"小竹子你怎么了?父皇找你过去干嘛?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竹轻轻地推开她,看着她那双充满疑问的眼睛笑了,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你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躺在那里面的是我嘛!"
"怎么会?我是感觉你在这却没看到你人,怕你出事。"
冷禅想甩开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开,"别这样,娘在这呢。"看她欲言又止的羞涩模样,竹忍不住大笑:"哈哈哈,你父皇要我娶你,那你娘就是我娘,她不会怪你的。"
"父皇让你娶我?你开什么玩笑!父皇对子女的管教一直很严,尤其是在这儿女私情上,这也是几位哥哥姐姐至今没有成家的原因之一。"听着她如此的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竹的心里很不自在:"其实你相不相信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要不要我把曦月石给你证实一下我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曦月石在你手里?"冷禅对即将发生的事虽然不是每一件都很清楚,但大致的情况还是知道一些的。
"你说对了,禅儿有些事情即以注定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做我的新娘不好吗?"看着竹那坚定地眼神,像冬季里的阳光般温暖,一种甜甜的满足感涌上心头,禅儿低下头逼着自己不去看他,耳边却响起竹捉弄自己的声音:"感觉很温暖是吧?"
"好了,放开我啦!知道你有了曦月石能够知道我在想什么!"冷禅白了他一眼,抬起脚对着竹的脚就是猛地一踹,竹瞬间松开了环住她的手臂。冷禅趁机逃开,看着竹痛的龇牙咧嘴的样子,小丫头嘴巴微微上扬:"让你不要这样你不听,疼了吧?活该!"
看着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竹的心里稍稍的好受了一些,虽然大家都是几百岁的人了,可在自己心里她还应该是那个在竹海里疯跑的傻丫头,还是那个听着自己的琴声与蝶同舞的傻丫头,无忧无虑。"禅儿你的恋月楼是你父皇为你母后设的?"
"当然,父皇说娘喜欢清静,所以没有安排人天天待在这边,只是偶尔的来打扫一下。不过这身后的寒潭倒是一直存在着的,寒潭底有块寒冰,所以这里的气温比其他地方低很多,这也是娘去世这么长时间还依然如旧时模样的原因。"
"原来如此,禅儿你什么时候跳个舞给我看看,让你娘也看看我们的禅儿跳的有多好。"
"不了,改天吧,我有点困了。"冷禅抬头看着他,竹顺势俯下身去亲吻了她的额头,然后将她懒腰抱在怀里,"娘子有命,为夫听命!"
竹这淬不及防的动作让冷禅的思维瞬间慢了半拍,过了好长时间才想起来:"放我下来,什么娘子,为夫的。谁说要嫁给你了?"冷禅在他手上不停的动,险些掉下去,"你再动摔下去可别怪我!"说完这话,手中的可人儿终于安静下来了,看到她这样竹心里美滋滋的,还不忘逗她:"你不嫁我还想嫁谁啊?"
"这几百年我都有嫁人啊,为什么一定要是你?"冷禅肆无忌惮的挑战着他的底线,果然刚刚还笑容满面,玩意十足的脸听到这话瞬间黑了下来,两眼瞪着怀里的小丫头:"那是因为我们不在一起,有我在谁要敢娶你,我就把他和他的家人送去陪你娘!"
正说着话竹的脚步已走到了恋月楼门口,刚一只脚踏进去就听见老小子那讨人厌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刚还不是怪你怪他的嘛,怎么没丢啊?禅儿,你身上少什么了没?"
严箭说的正来劲呢突然之间就"啊啊啊疼"的叫了起来,竹放眼看过去笑的差点没把禅儿扔下去:"哈哈哈,老小子你也有今天!"
"笑,笑,笑,你再笑!"
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用力的抱着禅儿站那笑,笑的严箭身上直起鸡皮疙瘩,赶忙抓住彩儿拧着自己耳朵的手,"好彩儿,乖彩儿,先放下来好啊?"彩儿仰头看着他疼的那鬼样,不慌不忙的松了手"严箭,你给我记住了下次再敢拿禅儿寻开心你就看着我怎么收拾你!"
"好了竹,放我下来吧。"禅儿就算几百岁了也知道什么叫害羞,更何况还有两个好朋友在面前。脸颊红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上几口,竹眉头一扬:"不放!"听到他说这两个字,彩儿笑了:"禅儿你就认命吧,你命中注定是他的。"转而跟严箭说:"我们回房吧别在这碍着他们的事。"
竹满意的看着他们回房,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现在好了?他们都走了你不用害羞了?我送你回房。"
"恩。"
三步并做两步的把禅儿抱进房里放在床,上。[,!],伸手脱去她脚上的绣花鞋,看着她躺下帮她盖上被子,像是在陪小孩睡觉一样的盯着她看:"你不是困了吗?困了就睡啊,两眼睛睁那么大干什么?"
这话一出冷禅瞬间无语,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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