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张庭云从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他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身边躺着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
袁晓燕!张庭云的酒瞬间醒了大半。他猛地坐起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惊恐地看着袁晓燕。
袁晓燕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张庭云的心沉了下去。他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却只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然后自己喝了一个女人给的酒。
自己似乎是中了药,袁晓燕送自己回家之后,自己药效发作了。抱着袁晓燕不让她走,她们发生了关系。
他掀开被子,下床走到窗边,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
他看着窗外逐渐亮起来的天空,灰蒙蒙的,就像他此刻的心情。心中充满了懊悔,他竟然和袁晓燕发生了关系,而且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
“庭云~”袁晓燕的声音软糯地响起,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清晨的慵懒。她伸了个懒腰,语气中又增添了几分娇媚。
张庭云转过身,看到袁晓燕已经醒了,正用一双红红的的眼睛看着他。她身上盖着被子,露出光洁的肩膀和锁骨,显得格外诱人。
“昨晚……”张庭云嗫嚅着,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感觉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庭云,”袁晓燕楚楚可怜地看着张庭云,眼眶中泪光点点,“昨晚我们……我们已经……”她欲言又止,轻轻咬着下唇,似乎难以启齿。
“现在我该怎么办?我……我把一切都给了你……”她哽咽着,声音越来越小,“你……你会对我负责吗?”
张庭云看着袁晓燕,心中五味杂陈。他一直都只是把袁晓燕当做好兄弟,可是现在他拿走了袁晓燕的第一次。
床上的落红刺痛了他的双眼,也让他乱成一团麻。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袁晓燕,更不知该如何面对未来的生活。
“晓燕,我们……”张庭云顿了顿,此刻心中百感交集,不知该如何开口。“晓燕,我们昨晚……”
“庭云,我,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袁晓燕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晕染开来。
“你知道吗?这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她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道,“现在,我,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你,你一定要对我负责啊!”
袁晓燕紧紧地抓住张庭云的手,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要是,要是让我爸妈知道了,他们会打死我的。庭云我该怎么办,你一定要帮我。”
张庭云颓然地坐在床边,双手捂着脸,痛苦地呻吟着。袁晓燕的哭声在他耳边回荡,像一把尖刀,一下一下地刺痛着他的心脏。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旋涡,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
“庭云,我害怕……”袁晓燕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她紧紧地抱着张庭云,身体瑟瑟发抖,“我该怎么办?我以后该怎么办?”
张庭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逃避的时候,他必须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袁晓燕梨花带雨的脸庞让张庭云心中很不是滋味,他伸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愧疚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几乎要将他淹没。
“晓燕,对不起……”张庭云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浓浓的愧疚和自责,他颤抖着手抚摸着袁晓燕的脸颊,“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
“庭云……”袁晓燕扑进张庭云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泪水浸湿了他的胸膛,“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
张庭云紧紧地抱着袁晓燕,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就像哄小孩一样,安慰着她。他的心里充满了苦涩,他知道,他必须要对袁晓燕负责。
“别怕,晓燕,别怕。”张庭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仿佛是在安慰自己,“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会娶你的。”
袁晓燕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庭云,“真的吗?庭云,你真的会娶我吗?”
张庭云看着袁晓燕充满希冀的眼神,心中一痛。他心里爱的人是楚江玥,而不是袁晓燕。可是,现在他已经夺走了袁晓燕最宝贵的东西,他必须对她负责。
“是的,晓燕,”张庭云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坚定地开口,“我会娶你的。”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袁晓燕的头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不会让你受委屈。”
袁晓燕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她紧紧地抱着张庭云,仿佛拥有了全世界。她没有注意到,张庭云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就这样袁晓燕和张庭云在一起了,袁晓燕心里很是得意。回学校上课的时候,袁晓燕还特意去告诉了楚江玥。
“楚江玥,你应该也看得出来吧,我和庭云走得很近。”袁晓燕故作神秘地靠近楚江玥,压低了声音,却掩饰不住语气中的得意。
“其实,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她顿了顿,观察着楚江玥的表情,然后轻轻撩拨了一下头发,补充道:“就在昨天晚上,我们发生了关系。”
袁晓燕微微扬起下巴,故意轻轻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对楚江玥宣布:“以后,我就是庭云的女朋友了。”
“那就恭喜你了。”楚江玥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像是祝福,又像是嘲讽。“终于得偿所愿了,你们真是天生一对。”
“希望你以后能跟庭云保持距离,他现在是我的男人。”袁晓燕微微扬起下巴,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得意,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胜利者的光芒,仿佛在宣告自己的主权。
“我跟张庭云本来就不熟,你的男人你自己看好就行了。”楚江玥的声音平静而淡然,仿佛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