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就是乾坤八卦世界布局,还有你小子的一席之地!”
东先生接着说,
“灵气并非全全为了魂首,作为江湖最为谈到的一种神似气脉之中气息运作的过程,灵气自然就是赋能在身上的气息,只不过它存在灵,这个东西。”
吴愧坐在东先生事先铺好的草垫上,抬头认真聆听一个话术笨拙听起来有些迟钝的先生讲课。
先生不善言辞,只是因为隐于自己的桃园,太久太久了,导致他不解善人意。
吴愧问道:“境界和气脉有等级划分,这个灵气就太玄乎了,我知道个大概了,可先生,灵气什么样子的,是一个人还是一把剑。”
东先生露出间隔多日的微笑,期间没有微笑,这一次吴愧问的问题在东先生想法内,因为先生并未解释其中缘由。
如果是以一个学徒身份聆听的吴愧,他一定会问出这个问题,东先生眉目松弛下来。
他说道:“可以是一把剑也可以一个人,可以是自然而然的,也可以后天形成的,也可以是天赋异禀的。世界哪有规定,人不规定世界哪有人流出!”
吴愧迎合东先生拍手叫绝,这一次的话术被吴愧耳濡目染了,“先生,可以示范一下吗?”
东先生以一个和蔼的微笑温和说道:“你是想让我开个小灶还是说你又想被剑指了?”
吴愧连忙不停摇摇头,眼神露出一丝无奈,“先生以身作则,让我看看究竟灵气如何分为物,如何分为人!”
东先生晃晃食指,“我今天无私给你开个小灶。”
…………
…………
境界和气脉以及气脉之中又单独命名的气息都有金科玉律,里头明晃晃写着照本宣科即可。
灵气与之不同的是它存在一遇风雨变化龙的未知性,这是世界的复杂,赋予的冗杂。
而东先生先是以一个人类出现吴愧的眼前,这就是人了。
再者,东先生呼唤剑来,他将自己注塑在剑上,入剑即为剑魂,而东先生就是所谓魂首。
等到这些一一展现在吴愧的眼中,东先生在挥舞手中呼唤出来的剑,在剑的上方拥有一个气息,东先生双手持剑,在茅草屋前,起舞。
他双手持剑以一个八字形态的挥舞方式,展现出了剑法的第一种招式,他挥舞的形式极快,风如影子残缺变成了光影之间堙灭的残影。
他就单单挥舞了一个招式,作为剑,在手中突然气息充盈。
手中的剑在东先生身后变幻成魂首姿势的东先生。
吴愧看得全神贯注,忘记了这不是表演,而是真情实感的一出演绎,先生起步,这个叫先声夺人!
吴愧喊道:“所以说灵气就是复杂多变,需要适应就需要万物作伴?”
东先生忽然又以另一个姿态坐在亭子下,依旧乐此不疲地泡茶。
而吴愧看见了东先生的变化,又想到灵气,于是自言自语道:“先生说的灵气就是无形无意,自在无极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