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环从小缺乏依靠。
没有生母,父亲不理睬她。
她多想要一个依靠啊。
结果,丈夫是一头年长自己八岁的猪。
可是,外人都说:
“太和公主找的驸马真是不错,什么都听公主的。”
“是呀是呀,想不到严驸马如此惧内。”
“哎呀,满西都的女人有几个像太和公主这么有福气的。”
“可不是,人家两口子恩恩爱爱的,驸马什么都听太和公主的。”
西都的贵妇人都羡慕死锦环了。
只有锦环自己觉得累。
很累,疲惫,她才不过十九岁,满心沧桑。
玉山回来了,在晚宴上挥舞禅杖。
玉山还是那个玉山,不管别人说什么,都活成自己样子的玉山。
锦环哭了。
无声地哭,无声地流泪,再无声地擦干。
严续瞠目结舌地看着玉山挥舞禅杖。
“公主,玉山如此古怪,我们不要太过于靠近她。”
他惊恐地对锦环说着。
“那不行,当初我们姐妹感情深厚,我与玉山一向交好。”
严续的表情更茫然了。
“啊……这个……这样……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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