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个部分。上部是一系列的剑法招式,下半部则是将这些招式经过综合而凝聚出一个庞大的阵法。可惜我天资有限,只能记住剑法招式,那个阵法却有些复杂,需要日后在行琢磨。”
雪枫哭笑不得,拍着她的肩头,挑眉笑道:“你只看一眼就记住了那些招式,还说是天资有限?我是该说你太谦虚,还是该说你太狂妄。但凡换了另一个人,必定超越不过你的成就,你还不知足。剑阵是那么好凝结的么,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天下早就大乱了。”
沐水云瞪大眼睛,突然捂住了肩头,淡漠的表情覆盖了一丝痛苦,“你太狠了,不知道那处牙印还没消么。”
“快让我看看。”雪枫紧张的拉开她的手,只见那圆润光滑的肩头异常精致白皙,哪有什么牙印,她恍然一怔,竟忘记自己咬的是她另一边的肩头,这下被她逗了。
见沐水云独自嬉笑,雪枫眯上了眼,妖媚的眼波顿时迷的水云心神俱荡,一张口咬在了她的肩上。
浅淡的牙印没有给她带来半分痛意,沐水云浅浅一笑,“枫儿,你是想让我的双肩,都残留着你的印记么。那我情愿,你将我全身都咬烂,我不悔。”
这称呼竟让雪枫微微一怔,眼波流转之间,一层水雾弥漫在眸中,细细吻允着唇下的咬痕,“这两个字当真是好听,只因是从你口中唤出,却成了这世间最美好的呼唤。”
沐水云淡笑道:“我只觉得这样唤你很亲昵。枫儿,我想知道你的袍子到底有多少件。”
雪枫华眉一挑,唇边一丝玩味,“你猜。”
“猜不着。”沐水云盯着她的眼神,清澈之中含着妩媚,妩媚之中透着深情,这是最真最深的情意,真好。
雪枫手一晃,抖出了一件袍子,将之披在了水云的肩上,“要多少有多少,你只管使劲穿。”
沐水云哑然一笑,任由雪枫亲手为她穿着完好,淡然的唇边不禁划过调意,“你也很贤惠。”
雪枫瞟了她一眼,将手中的系带系紧,漫不经意道:“你现在可是与以前不一样了,交友之时,要注意分寸。最重要是记住一点,就是距离。你为人淡,以为接近是一种友好,却被别人当做了一种默许。我不在你身边时,你要谨记。”
沐水云暗笑一声,眯眼道:“你直接说你吃醋了就好嘛,干嘛说的这么委婉,以为我听不出来么。”
一抹红霞出现在雪枫的双颊上,为她的妩媚添上了一种迷人的羞涩,两缕银丝淡淡垂落,却也遮掩不住那份情不自禁的风韵,磁性的言语透着掩饰的慵懒味,“我不想多说,你只要记住我的话便可。”
“嗯,你的意思我明白。”沐水云微笑着前倾,在她的唇边印上了薄吻。
眉眼妖娆如丝,雪枫被她吻的心荡不已,可是身体经过一番激烈的运动后还有些疲惫,就算她是仙级,也经受不住那么久的折腾,腰还是有些酸软。
银丝宛如雪白锦缎般铺散在地上,却未曾沾染半点尘土污垢,雅致的黑袍竟自主的套上了她的身体,雪枫盯着她的容颜,眯眸浅笑,“如果舍不得,你在多留几日吧。”
沐水云淡下眼帘,摇头道:“灵珠必要尽快集结,我不想你在经受那般撕裂的痛楚。药仙谷暂时搁下,炼狱火已经与血佛珠融合,变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所以我决定回一趟炼狱崖。那里灵气鲜明,而且十分浓厚,借助炼狱火的力量,我想尝试一下突破。”
“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到达尊级五境,已经是奇迹了。就算那天玄门的青灵,恐怕也比不过你的天赋。你尽管静心修炼,我办完事会去找你。”雪枫隔着衣料抚上了她的肩头,指尖轻柔摩擦,仿佛感受到了那牙印的深度,唇边不知不觉上扬了弧度。
沐水云深吸口气,痛并快乐着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只要是雪枫给的,她都心甘情愿的接受,心中还在回味她们缠绵时的情景,体内的热焰竟一度飙升,右手臂又开始发热了,看来,她要静心一阵子,才能减缓身体里险些要爆发的热焰。
时光一去不复返,春风洋溢着淡淡的情怀,静静抚摸着河边杨柳,碧绿如丝,却摇曳着孤独绵长的风姿。
仙雾缱绻,像是一条舞动的游龙,渲染着磅礴连绵的身躯旋绕着巍峨的山峰,下方清晰的河流映着天际暖阳的照耀,闪烁着波光粼粼的色彩,就像银辉下的长虹,冰冷而清澈,洁净而醇厚。
暖风静抚而来,几缕乌黑秀发随风辗转,光华的痕迹流连在女子那张清冷的面容上,将她眉间一丝忧愁抚润,却带不走她唇角边的黯然。
回到天玄门已经半个多月了,这半个月却是华凝有生以来最为折磨的时光,飘忽的视线落在了远处的矮峰上,她却想起了那个夜晚的情景。
柔软的唇冲刷着她的思绪,温情的爱抚锁紧了她险些出窍的灵魂,以及那攀登高峰时的战栗与那一声声挥之不去的颤吟,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却在她清醒之时,宛如堕入地狱般的残冷。
给她温柔,给她快慰,与她一起攀上那绚烂巅峰的人竟不是她心心念念的水云,而是她的师傅青烟。
作者有话要说:凝姐姐也该有归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