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皱了皱眉,下车走到逢秋身边,拿起她的手机,“怎么了?”
“被辞退了。”逢秋叹了口气。
徐清微微敛眉,“知道为什么吗?”
逢秋摇摇头。
徐清没再讨论这个话题,握住逢秋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就当是放个假了。”
逢秋点点头,“嗯。”
徐清让逢秋先上车,关上车门,他站在车边给助理阮灼安打过去一通电话。
“徐总。”阮灼安那边很快接通。
“查一下太太今天在公司的事情,事无巨细。”
“好的。”阮灼安没想到徐总竟然对这位商业联姻的太太这么上心。
徐清上车后,司机发动汽车,迈巴赫渐渐离开中央商务区。
“手怎么回事?”徐清问,逢秋穿的是短袖,白嫩胳膊上一大片通红很显眼。
逢秋抬了抬胳膊,“被茶水烫到了,我已经擦过药了。”
徐清蹙着眉,握住逢秋的手腕拉到面前,仔仔细细查看小姑娘的烫伤,确认没有水泡才放心。
“下次小心一点,可以吗?”男人声音低沉。
逢秋点点头,“知道了。”
从南城到香港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两人到达香港机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徐家的司机早就在机场等着,看到两人,立刻迎上去,用粤语说,“少爷,少夫人,晚上好。”
逢秋听不懂,茫然地抬头看向徐清。
徐清握住逢秋的手腕,朝司机微微颔首,“陈叔,麻烦你了。”
徐家虽然三代从商,但这么多年,家族成员早就遍布政商军三界,不仅在内地,在香港的地位也无家族能超越。
去徐家的路程中,逢秋趴在车窗边看着外面倒退的风景,维多利亚港口灯火通明、人头攒动。
这是逢秋第二次来香港,第一次是和徐清结婚的时候。
可能是长在内地的缘故,她对香港的繁华并不太惊艳,反而更喜欢小城的慢生活。
到了徐家老宅,一路上,有不少佣人保姆跟逢秋打招呼,为了迁就逢秋是内地人,都特意用上自己不太标准的普通话。
逢秋虽然不太适应,但都一一回应。
梁月芙老早就等着两人回来,这会儿一看到逢秋,立刻关心地问,“秋秋,这段时间在内地怎么样?妈妈都三个月没见你了,好想你的。”
逢秋抿唇,“我很好的,谢谢妈妈关心。”
梁月芙这才放下心,温柔地摸了摸逢秋的头发,又没好气地看向自家儿子,“阿清,我和你讲,你这次真过分了,怎么能在新婚夜出差呢?工作再重要能有老婆重要吗?”
连徐父徐唯黎也不满地训斥儿子,“以前没有家庭的时候,你想怎么工作怎么工作,但既然已经娶妻,你就要对妻子负责。”
听着徐父徐母毫不留情的训斥,逢秋都有点被吓到,担心地看向徐清。
徐清态度认真,稳重地接下徐唯黎和梁月芙的训斥,“爸妈,我知道了,我会多陪陪逢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