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顶教堂高大又神秘地矗立在悉尼繁华地段,拍卖会正式开始前,门口停了不少豪车。
扛着摄像机的记者挤在入口处,每个人都想拍到第一头条。
徐清和逢秋从贵宾通道进的拍卖会会场,不用面对记者的长枪短炮。
一进入纸醉金迷的外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两人身上。
“我的妈呀!那是徐清吗?有生之年我竟然能见到真人!啊啊啊啊啊,好激动!”
“不对啊!逢秋昨天不还是自己一个人吗?”
“可能是徐公子来陪老婆了啊!早就听说徐公子疼老婆,看来所言不假啊!”
“也不一定吧!徐清要是真疼老婆,怎么昨天不来?比着人家恩爱的夫妻,这俩人的关系也比较塑料!”
“可能是因为他老婆怀孕了吧!只要逢秋给徐家生下一个孩子,就算和徐清感情不和又怎么样?那可是徐清的孩子啊,金蛋中的金蛋!她在徐家的地位算是稳固了。”
“是啊!母凭子贵!”
……
徐清牵着逢秋柔软的手,穿过光鲜亮丽的人群,进入内场。
殷经理亲自接待两人,寒暄一番后,安排徐清和逢秋入座。
工作人员送来黑色描金的拍卖手册,逢秋没看,拿着手册给自己扇了扇风。
“热?”徐清低声问。
逢秋抿抿唇,“有一点。”
徐清把手贴在她柔软的脸蛋儿上,掌心下的温度确实有点烫。
“你火怎么这么大?”徐清笑着问,抬手叫来工作人员,礼貌颔首到,男人沉声说,“麻烦送来一杯冰橙汁。”
工作人员点头:“好的,徐先生稍等。”
工作人员离开后,逢秋才红着脸说,“请不要问我这种问题。”
徐清莞尔一笑,想起刚结婚时那件事,看向逢秋的目光揶揄,黑沉沉的瞳孔中浮起丝丝明漪,“我知道了,老婆,是我的错。”
逢秋瘪嘴,没好气地问,“你又知道什么了?”
徐清笑,把她柔白的小手握进掌心,干净的指尖勾了勾女孩细腻的掌心,很轻的动作,但让逢秋掌心立刻泛起一阵酥麻,顺着血管,仿佛麻了全身。
逢秋立刻抽回手,凶巴巴地瞪着徐清,“徐清,你想干什么?”
“说的好像我想干什么你就让我干什么似的。”徐清敛眉低声道。
男人沉稳的声线里夹着藏不住的坏心思,偏偏他气质又是矜贵的,说这种话时非但不会让人觉得被冒犯,反而还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徐清,你真是个混蛋!”逢秋气得脸蛋儿通红,头一扭,不理他了。
徐清纵容地看着她,黑色眸底波痕深深。
工作人员送来橙汁,徐清道谢后递给逢秋。
“秋秋?”徐清笑着叫她名字。
逢秋瘪瘪嘴,伸出细白的小手,“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