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新宇狠狠把他压在身下,死死掐住林屿的脖子,面目凶狠,“闭嘴,你特么再扰老子兴致,我就让他们把你姥姥扔路边,自生自灭!”
“不要,不要!”林屿哭成了泪人,他奋力反抗着兴奋对他蹂·躏的蔡新宇,拿起来床头柜上的玻璃杯狠狠砸向了那个变态。
“艹你妈!”蔡新宇额头剧疼,眼前一阵金星环绕。
他一巴掌打在了穿衣服的林屿脸上。
又狠狠摔碎了玻璃杯,采着林屿的头发,再次把人给扒光,继续着。
林屿先天造血功能不好,本身就虚弱,力气没有蔡新宇大,他打不过高他半个头的粗野男人。
他被迫跪在地上,浑身都是屈辱。
“林屿,你别给脸不要!要不是冲着你这脸长得好看,带出去让人羡慕我,我才懒得养着你这么个垃圾,还要给那个老不死地看病。”
“呵……”脸好看是吗?
林屿的膝盖在坚硬冰凉的地板砖上被摩擦得生疼。
他狠狠咬着下唇,爆发了。
看着眼前的玻璃碎片,捡起来狠狠划在了脸上,“蔡新宇!我毁容了,你让我走,我要去找我姥姥!”
他怒喊着。
“艹!艹!”蔡新宇正在兴头上,看见林屿的脸上血流如注,吓的立刻萎了。
他一把把人拽起来扔在床上,暴躁无比:“你他妈的!林屿!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动自己的脸,我就停了你姥姥的药!”
“蔡新宇!我不需要你给我姥姥买药吃了!我欠你的钱我会慢慢还!我自己会出去打工给姥姥赚钱,你让我走啊,让我走!”
不知道是多少次了,林屿向蔡新宇提出分手。
可从来没成功过。
蔡新宇在林屿第一次提出分手以后,就不再给林屿行动上的自由,他每次上班都会把房间大门反锁,把手机没收。
林屿逃不掉,根本逃不掉。
姥姥因此很自责,“要不是给姥姥治病,你怎么会被这个牲口给欺负啊!”
她几乎天天哭,眼睛都哭坏了。
为了惩戒林屿,蔡新宇在姥姥一次心脏不舒服的时候,真的停了药。
林屿在养老院里,跪着求他,蔡新宇恶狠狠地问:“以后还敢不听话吗,还说分手吗?要不要毁容了?”
他无助绝望,拼命摇头,“不会,再也不会了,求求你给姥姥吃药吧!”
蔡新宇这才满意,像施舍一条狗一样,把药扔在地上。
他联系了h城最好的整容医生,把林屿脸上的伤痕修复,一点也看不出来。
每次他跟狐朋狗友聚会,都会让林屿去出个场,炫耀一番,得意至极。
林屿每一天的日子,都绝望无比。